高鉴语气中不满,林肆自然能听得出来,只是如今他还需仰仗他,该忍让还是得忍让。况且方才来路上,王满已将昨日发生事如数告知,高真儿确实受委屈,当
花海棠怔,眼底闪过挣扎,过好半晌,才叹口气,接过她手里银票,道:“好吧,便信王妃次。”
周梅儿闻言松口气,道:“多谢海棠姑娘。”
林肆之所以对周梅儿欲罢不能,都是因为花海棠给她药,这是花海棠故意为之,目就是想让林肆迷恋周梅儿身子,破坏他和高真儿关系。所以即便高真儿打扮再妩媚动人,也不可能与做弊周梅儿相提并论。若能让林肆不举,甚至没有子嗣,那就再好不过。
花海棠将银票放进袖袋,从荷包里掏出小包粉末,道:“还是那个用法,王妃只需涂抹在脖颈,或者手腕便可,切记次不要太多,会让人发现,王妃身子恐也受不住。”
周梅儿连忙将纸包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道:“劳烦海棠姑娘帮上妆,王爷现在离不开。”
花海棠佯装紧张地四下看看,三两步来到窗前关上窗子。
“王妃,咱们不是说好,不再用药吗?这种药偶尔用用无伤大雅,但用多,对身体有害,王爷很有可能会不举。”
“无妨,只要能怀上孩子,王爷身体与而言无所谓。”
花海棠挑挑眉,道:“即便将来王爷不举,您也不在乎?”
周梅儿冷漠地笑笑,道:“他不举最好,这样就没人能再有孩子,那孩子就是他唯子嗣。”
“好。”
炷香后,周梅儿从胭脂铺离开,直接回肖王府。
肖王府内,高鉴已等炷香时间,林肆这才姗姗来迟。
“高大人,真是对不住,小王刚刚被琐事缠身,让高大人久候,还请高大人见谅。”
高鉴淡淡地笑笑,道:“王爷事务繁忙,下官怎敢怪罪。”
对林肆,周梅儿爱慕过,也曾幻想着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生活。只可惜现实给她惨痛经历,让她对林肆彻底失望,甚至是怨恨。如今迎合,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可此事风险太大,万被王爷发现,那就只有死路条,不行,不能这干。”花海棠忙不迭地拒绝。
花海棠从怀里掏出沓银票,塞到花海棠手上,道:“这是千两银票,只要你顺利让怀上孩子,再给你千两。你放心,就算王爷发现,也绝不会出卖你。”
花海棠看着面前银票,却没有伸手去接,道:“钱是好东西,可得有命花才行,否则这就跟堆废纸没什差别。”
“发誓。”周梅儿竖起手指,道:“若出卖你,那和孩子都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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