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出来后,暗中盯梢人,转身回肖王府,将此事禀告给林肆。
林肆正与胡宪宗商议正事,听到回禀不禁满意地笑笑,道:“知道,下去吧。”
“是,王爷。”
胡宪宗好奇地问道:“王爷为何要盯着高大人,可是察觉什不妥?”
林肆摇摇头,道:“此事就不劳胡先生费心,们还是商议如何化解甘南众多部族间矛盾吧。”
“丘山兄可借机探查几个地方,探查越清楚越好,这些地方都是肖王暗线所在。”
牛力恍然,笑着说道:“春申兄果然老谋深算!”
高鉴转头看向牛力,道:“高鉴为官二十多年,还从未受过如此欺辱,便是毁这官途,也不会善罢甘休。”
“春申兄放心,你想如何做,都帮你。”
“多谢丘山兄,这份恩情高鉴永生不忘。”
财?”这下就连牛力也觉得林肆确实不是个东西。
“咱们这位肖王殿下真是人中龙凤!”高鉴这话说咬牙切齿。
“那春申兄打算怎做?”
这事换成谁,谁也受不,更何况向来自负高鉴,这林肆分明就是拿他当傻子耍。
高鉴冷笑,道:“他既然想演,们就陪他演,毕竟折子送到京都也需要时间,这场戏定要唱好,而且是越唱越好。”
胡宪宗压下心中疑惑,和林肆继续议事。
牛力则在高鉴离开后,便写下密信,让心腹转交给接头锦衣卫,没多久便到林西手上。
林西仔仔细细将密信读完,不禁轻笑出声,道:“好,很好,他们果然都是聪明人,将咱们计划补充得完美无缺。”
“主子对人心把控,让属下心悦诚服。”
林西笑笑,将密信重新交回焦战,道:“他们都是聪明人,越是聪明人,想得越多,太过完美计划反而会引起他们怀疑,稍稍有些缺陷,才能给他们更大想象空间。
“春申兄这是哪里话,咱们什交情,何须说这些。”
“是,不说这些。”高鉴长长地吐出口浊气,道:“还有个月便是华儿及笄礼,丘山兄打算怎办?”
“现下甘肃不太平,说不准哪日就要打起来,至于华儿及笄礼,想尘埃落定后再给她补办。”
“也好,到时定奉上份大礼。”
两人又聊会儿天,高鉴这才出都司衙门。
牛力眉头微皱,提醒道:“这场戏关键是真儿,你可要守住消息,若让肖王得知真儿还活着,那切就都完。”
“丘山兄放心,知道真儿还活着人,都处理好。”
牛力点点头,道:“所以现在是否派出人手?”
“派,自然要派。”高鉴眼神微冷,道:“他可是给你找好动兵理由,你若不动,岂不辜负他?”
“春申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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