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多谢太师关心。”
“殿下看似消瘦许多,精神也有些萎靡,为何不在宫中多修养段时日?”
甄礼是内阁大学士,但凡大臣有奏折上呈,势必要经他们手,昨日奏折被退回事,甄礼自然也知道,虽然余庆没说是谁命令,但甄礼清楚定然不是林扈,既然不是林扈,那就只有林西才敢下如此命令。现在又见他出现在奉天殿外,便明白怎回事。
甄礼是太子太
见林西精神不佳,焦战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道:“殿下长途跋涉月余,身子消瘦,精神不济,为何不多调养几日?”
“无妨,都督不必担忧,本宫心中有数。”
林西说话时,还在打哈欠,明亮眼睛被眼泪润着,纤长睫毛间还闪烁着泪珠,副慵懒模样。
焦战见状从袖中取出帕子,侧身挡住众人目光,递过去。
林西下意识地接过来,擦擦眼角,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妥。
坐在车辇上,林西哈欠连天,眼泪都出来,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靠在车厢上,迷迷糊糊地打起盹。
车辇穿过奉天门时,碰到来上朝大臣,他们好奇地看着,宫中车辇都有严格标准,所以他们眼便认出,这是林西车辇,诸位大臣心里琢磨,因病闭门谢客多时林西,突然在这个时间点去奉天殿,到底是出什事。
“殿下。”
熟悉声音传来,将林西从睡梦中叫醒。他看看四周,才猛然想起他是来上朝,不由得脸上热,好在他在车内,没人看到他刚才模样,要不他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主子,奉天殿到。”春喜声音响起。
擦完眼泪,林西深吸口气,终于彻底醒神,见不少人注意这边动静,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道:“此地不是说话地方,若都督无事,散朝后便来东宫趟。”
焦战接过帕子,若无其事地放进袖袋中,道:“是,臣正巧也有事要禀告殿下。”
甄礼远远地看到林西,同样有些好奇,径直走过来,行礼道:“臣甄礼拜见太子殿下。”
“太师有礼。”林西规规矩矩地回礼,虽然他是太子,但甄礼是他老师,古代人尊师重道,他行礼也是应该。
甄礼打量打量林西,关切地问道:“殿下身子可好些?”
林西应声,整整衣冠,这才起身下车。
看着车辇外焦战,林西微微怔,随即笑着说道:“方才听到都督声音,本宫还以为是幻听,没想到都督竟然真在。”
“臣焦战拜见太子殿下。”
乍看到林西车辇时,焦战也十分惊讶,心中不禁猜测林西这般着急随朝听政,是否因为林扈身体出问题。
林西挥挥手,道:“都督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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