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盏茶功夫,胡州便被拖进来,扔在地上。
胡州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焦战,道:“冤枉!奴才不是细作,奴才是被冤枉!”
焦战离开梧桐院后,直接回松园,去调香馆取药人已在院子里等候。
“主子,这是您要东西。”
焦战将药瓶接过来,看着面前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瓶子,他皱紧眉头,道:“就这些?”
“主子,花姑娘说这瓶子里药粉,足够数百人中招。”
焦战闻言缓脸色,道:“回去告诉她,五千两银子至少要买千人量。”
焦廉笑笑,道:“与信王并无过深瓜葛,聊也只是笼中鸟儿和水里鱼。”
焦战犹豫瞬,道:“祖父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吧。”
“你不该对说这些。若当真与信王有所勾结,那你现在便已打草惊蛇。”
焦战淡淡地说道:“若没看到祖父致仕折子,不会这说。”
焦廉怔,随即点点头,道:“今日早朝,信王对太子发难,挑拨皇上与他关系,明显有效果。若你决意跟随太子,还是劝劝他收敛锋芒吧。”
吧。”
焦战接过奏折仔细看看,这是封请求致仕奏折。
“今日早朝已递份同样折子,想来皇上会退回,所以散朝后,又写封。”
焦战抬头看向焦廉,神情有些复杂,时不知该说些什。
“你说得对,老,焦家未来在你身上,既然在此已帮不上什忙,那便回乡过过清闲日子。”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焦战打量着面前瓶子,很想打开看看,思量再三,决定找人试试效果。
“把胡州带来。”
“是,主子。”
胡州是国公府管事,在国公府呆十几年,前段时间焦战去往甘肃,交代影卫时刻关注府中人动向,发现他行踪鬼祟,且对外泄露焦战消息,直关在国公府地牢内审问,不过他嘴硬很,直都未曾招供。
“是,祖父。”
“你这两日脸色确实不好,要多注意休息,有事便让手底下人去做。”
“谢祖父关心,孙儿告退。”
“好。”
焦廉虽然很好奇焦战为何那在意林江,却没有多问,在朝为官这多年,他很清楚什该问,什不该问,就算不能帮到焦战什,至少不去拖后腿。
焦战心里五味杂陈,“前日祖父与信王都说些什?”
焦廉沉默地看着焦战,过好会儿,才移开视线,道:“你真正想问是与信王是否有勾结吧。”
焦战瞳孔缩,随即问道:“祖父有吗?”
“若说没有,你信吗?”
焦战直视焦廉,看着面前两鬓白发老人,沉默许久后,道:“祖父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