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眼神闪闪,随即应声道:“是,主子,奴才这就去取衣服过来。”
春喜急匆匆地离开寝殿,看得林西怔,转身看向屏风上衣服,微微皱皱眉,却也并未多想。焦急在殿中等会儿,突闻阵脚步声响起,他转身看过去,来人不是春喜,而是焦战,而他身上穿着身孝衣。
林西见状心脏骤然缩,伸手捂住胸口,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撞到旁桌案上。他扯扯嘴角想要笑,眼泪却流出来
花海棠见状心生疑惑,道:“公公,殿下这是怎?”
余庆微微笑笑,道:“殿下累,奴才奉皇上命令,送殿下回宫歇息。三娘无需多虑。”
“皇上命令?”花海棠眉头微皱,看林西状况便知,他定不是在睡觉,而是被人下药,只是她想不通林扈为何要这做。
“三娘无需多问,皇上不会害殿下,这做也是为殿下好。”
看着余庆眼睛,他虽然在笑,可那笑却苦让人心里发酸,花海棠迟疑瞬,点头说道:“公公放心,三娘明白。”
名内侍,他们径直上前,想要控制住章辛,却被广信拦下来。
林扈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真是忠心,事到如今还护着你主子。”
广信跪倒在地,道:“皇上,奴才对不住您,纵是万死也难赎奴才所犯下罪过,奴才不敢阻拦皇上,只求皇上先赐杯酒给奴才,奴才想先行上路,到时……可为太后引路。”
林扈沉吟片刻,道:“朕成全你,给他杯酒。”
“多谢皇上成全。”
余庆长出口气,道:“那殿下便交给三娘,咱家还得回去服侍皇上。”
“公公慢走。”花海棠送余庆出大殿,随后便又回转,给林西把把脉,确定他只是中迷药后,这才放心下来。
当林西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熟悉床帐,有瞬间门晃神,之前记忆慢慢苏醒,他当时在御书房侧殿,余庆送来杯茶,他喝以后便晕过去。不安涌上心头,他连忙起身下床,急匆匆地跑出寝殿。
殿外守着春喜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阻拦,道:“主子,您还没更衣呢,万着风寒可如何是好。”
林西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急切地说道:“快帮更衣,要去见父皇。”
广信恭恭敬敬地朝林扈磕头,接过内侍递过来酒杯饮而尽。毒药很快发作,他躺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生息,眼睛瞪得大大,直直地看着章辛方向。
章辛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地挣扎道:“皇帝,哀家是你母后,你这做是要遭天谴!放开哀家!放开哀家!”
林扈冷眼看着,命令道:“动手。”
……
余庆将林西送回东宫,安置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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