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星试下,好像确实站着对他来说有点困难,他撑着江黎月缓缓起身,问道:“别回去吧……”
“嗯,他们在楼上开房间。”江黎月回道。
“这晚还带着酒味回去,肯定要被袁女士唠叨好久,不想听……”赵晨星带着酒气咕哝道。
江黎月面小心地扶着他进电梯,面沉声应道:“嗯嗯,小心……”
赵晨星到房间,就直接扑倒在大床上,柔软床垫回弹性很好,把赵晨星向床中间推过去。
诺言?无牵无挂?
不知怎,江黎月感到阵比刚才更磅礴难忍悲戚朝他卷席而来,他难以自抑,只能缓缓从座位上滑落在冰凉大理石板上。
赵晨星喝得烂醉,但还是听到些动静。他努力睁开弥漫着水雾双眼,朝着声源望去——
江黎月在地上蜷缩成团,两手死死捂住胸口,眉头紧锁,嘴唇被咬得溢出星星点点血珠,显得唇色愈发红艳。
赵晨星撑起沉重身体,向江黎月那边挪过去。
为什,酒很难喝,但他喝很多。
“弟弟,赵晨星醉死,给你们在楼上开房间,你们今晚现在这将就晚吧。”几个男孩子轮流把赵晨星灌晕就不管事,可算是在最后报仇!
想到赵晨星还有弟弟可以被照顾,他们个个孤家寡人,被虐将近三年,找谁说理!
江黎月自己也喝不少,只是他不太上脸,而且酒品很好,看着还很清醒。
他不喜欢酒味,这东西麻痹神经,让他有种自己不受控制感觉,他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江黎月叹口气,认命去洗热毛巾,给某人擦脸。
等他回道床边时候,某喝多酒热得不行蛆已经在被子里把自己脱差不多。
江黎月刚去卫生间顺便洗把脸,把短发冲下,让自己清醒点。
但他看到眼前这幕时候,感觉自己好像白冲,脸上慢慢爬
在赵晨星搭上江黎月肩膀那刻,江黎月心悸瞬间如潮涌般褪去。
他满头汗,哑着嗓音对着赵晨星说道:“哥哥,醒?”
说完察觉到自己嗓音像是被砂粒磨过般难听,他偏过头悄悄清清喉咙。
“嗯——”赵晨星反应比平时慢不少,他摁摁太阳穴,头有点疼,“你不舒服?”
“现在已经没事。”江黎月轻描淡写地把刚刚疼入骨髓感觉揭过去,“要扶你吗?”
见江黎月神色颇为正常地应他们,他们放下心便起身叫车走。
其他同学陆陆续续地离开包间,直到最后个人也离开。
*
偌大包厢只有他和赵晨星两个人。
房间顶红蓝黄昏暗灯光交错相印,没照到光部分显得如此死寂悲廖,最后首点歌曲播放完毕,房间内循环播放着《匆匆那年》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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