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还不是全然清醒着，因而更多
反应全然是遵循着本能，他不开心
，就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融进话语里。
沈怀玉拽把他头发，将他拉开些，“你啊。”
萧厉脑子正迟钝着，听着这回答只以为沈怀玉是在让他老实些。
想起自己方才问话，这才骤然明白过来，沈怀玉是在回答他方才那句话。
“什
能让哥哥这般开心。”
即便已醒，萧厉也依旧闭着眼睛不想起床，他昨夜睡得晚，这会儿就耍赖不想起。
沈怀玉笑着顺顺他额前凌乱发，萧厉眯着眼睛微弯，“再摸摸
头发可以吗，哥哥手好舒服。”
萧厉明目张胆撒着娇，笃定沈怀玉会纵容着自己这点小心思。
沈怀玉看出他困倦，果真没再动，只是任由他靠着，
只手揽过他肩头，将手指插入萧厉发间，慢条斯理地下下梳理着。
萧厉发出舒服喟叹，让沈怀玉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撸条翻着肚皮卖乖大狗。
与莫塔尔聊完后，已至深夜。
萧厉与对方各自回帐篷，回来时沾染身寒气。
他将外衣取下挂在墙边，又默默在帐篷内站会儿后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角躺回床上。
沈怀玉向睡眠浅，感觉到身旁蹭来个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做什去？”
说着，将额头抵在萧厉胳膊上，又闭上眼，“嗯？”
萧厉十分好哄，他又睁开眼，眼里跃跃欲试，“哥哥是想到什？”
沈怀玉觉得萧厉这模样很可爱，看着就像是个不谙世事天真少年郎，忽而又想，他萧厉，本就该是恣意妄为年纪。
“是看你像只傻狗。”沈怀玉在萧厉期待目
不过，萧厉似乎也和大狗没什区别。
想到这里，沈怀玉忍不住轻笑声，萧厉疑惑地“嗯？”声。
说好是要睡觉某人分明也没入睡，他搭在沈怀玉腰上手收紧，声音有点模糊，“哥哥是想到什开心事？”
“是想到些开心。”沈怀玉语调轻扬，真是越瞧越像只傻狗。
萧厉不开心，他抬起头，凶巴巴地质问，“什能让哥哥这般开心，说来听听”
“起夜罢，睡吧。”萧厉将已经捂暖手递给沈怀玉牵着，沈怀玉“嗯”声，保持着这姿势睡过去。
萧厉也将头轻靠在他发顶，就着相依姿势睡着。
帐外骄阳似火，但光线丝也照不进来，虽无刺目阳光，但这气温却是实打实热。
沈怀玉醒来时候，他右手还牵着萧厉左手，热意从两人相牵手传来，沈怀玉抽回手，指尖还没抽离对方掌心就又被握住。
因着两人头部相互靠着，沈怀玉动，萧厉就顺势偏倒过来，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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