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伯却不接这个台阶,“陛下,您这是不认吗?”
皇帝脸色由红转青,这萧仲伯今日是怎回事?为何这般咄咄逼人?他仰仗底气是什?
“不是朕做事,朕自然是不认。”
萧仲伯闻言点点头,从怀中拿出封书信,举起信封大声道,“这是母后陈皇后临死前遗言,当年意欲谋反不是沈家,而是陈皇后。”
这句话犹如溅入热油中滴水。
就在萧厉快要压抑不住自己心里,bao虐之时,他在第二日早朝上见到沈怀玉。
沈怀玉身着白衣,跟在萧仲伯身后。
从他进殿后,萧厉眼神就直死死地盯着他,沈怀玉恍若不知,手捧着灵牌在殿中跪下。
已死之人突然出现在殿中,群臣哗然,就连皇帝也皱起眉头,“仲伯,这是怎回事?”
萧仲伯躬身行礼,“启禀陛下,这是沈琢之子沈瑾。”
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呆到何年何月。
这与流放有何区别!萧仲伯沉入池中,在他回来这路上,遭遇杀手无数,不用想他也知道是哪些人派来。
这些人都想要他死,萧仲伯狠狠攥把浴池流过花瓣,既然如此,就别怪他无情。
他手中,可是有着不少人把柄。
在萧仲伯暗地筹谋之时,莫塔尔带来士兵已经乔装成百姓潜入京城,分散开来,只等萧厉命令。
“怎回事?这大殿下不要命?”“就觉得当年那件事太过奇怪,沈家倒也太快些。”“还有陈皇后也是,怎突然就没,原来是另有隐情。”
皇帝额角青筋直跳,这萧仲伯莫不是疯不成,他看着站在大殿中间大声朗读着信件内容萧仲伯。
那封信是陈皇后遗
“沈瑾朕自然认得,他不是早已丧命于场大火吗?朕记得,还是你为他收殓遗体。”
这句话就是明晃晃威胁与试探,若是以往,萧仲伯早已腿肚子打颤地解释,但今日他懒得再装。
萧仲伯不紧不慢地直起腰身,“陛下,当年您以沈家谋反为由,逼死沈琢还不放心,又派人把火烧沈宅,您认还是不认?”
“派胡言!”皇帝甩衣袖,“当年之事早已查明,证据确凿,那场火也与朕无关,不过是意外。”
皇帝放缓语气,“仲伯,你是不是听信*人被迷惑?”
阿卡纱也派来支亲卫,早已随着萧厉回京之时进入京城,作为宫外暗哨。
就在前日,沈怀玉不见。
萧厉回到寝殿时没见到他,只以为他乔装后出宫透气,谁知到傍晚也还没回来。
萧厉极力遏制住自己颤抖指尖,“所有暗卫即刻听令,找个人。”
沈怀玉就如同凭空消失般,有人见到他走出皇宫,之后去哪却是怎也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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