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都怪你，天天说些有
没。
……
最后，两人各自抱着
大束花回家。
顾勉牵着谢如溪手，说说笑笑，肩膀碰着肩膀，在昏黄路灯下，彼此数着地上影子，酝酿着甜蜜。
“哎，小勉，你说，如果有天……”
他莫名躁得慌，埋头选花。
顾勉垂下眼帘，也蹲在旁边，替他将选好花枝拾起，不要花重新放回桶里。
气氛变得暧昧，但也涌动着脉脉温情。
“两位……”坐在摇摇椅老板娘掀起眼皮，凉凉地说，“谈情说爱回家谈，再选下去，
花全要遭殃，拿出来又放回去，你们不嫌累，看得也累。”
谢如溪：“……”
花吗？”谢如溪半蹲着，仰头问。
“没——”顾勉刚说
个字，意识到什
，不想扫谢如溪兴致，“没什很喜欢，觉得你挑都很好看。”
谢如溪握着花手抖，“你可真是……”
他有点好笑，“什啊，你从哪学来话？”
顾勉不说话。
谢如溪嘴角噙着轻松笑意，忽然，他像是看到什，面色闪过惊诧之色，猛地撇开手。
顾勉猝不及防，手臂扬起瞬间，下意识停住脚步，眼底情绪蓦然晦暗。
他晃神几秒，看见前面熟悉背影，面色恢复平静。
他喊声。
“哥。芽芽姐。”
他尴尬地道歉，“对、对不起，、咳咳，选得差不多，就这些。”
他暗暗推顾勉把。
顾勉不懂，眼神茫然。
——怎？
谢如溪乜眼，不吭声。
半晌，他说：“以前没谈过恋爱，总要去学习吧。”
他想给谢如溪真正爱情，学习是条捷径，光靠悟性——
顾勉承认，他可能确实没有太多天分。
哪怕碰到最棘手实验和难题，也不及和谢如溪谈情说爱难度。
谢如溪被他认真神情，弄得耳根发红，“哦……也没说你学不好，就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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