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忍俊不禁，斜斜瞥过去，拉长声音，“你还问过啊？”
顾勉不吭声
。
谢如溪仰着头，搭上手臂，鼻尖磨蹭他
下巴，“其实吧，也没说什
，就
些关于你习惯、小动作、脾气……”
顾勉拧眉，“
哥——”
“嘘！”谢如溪竖起食指，抵住他唇，“后面就是秘密，不能说。”
他伸直手臂，搭在顾勉肩膀，指尖滑过喉结，又向上沿着攀爬。
顾勉垂眸，“你们聊什？”
谢如溪这回儿听清，吃吃笑，“你猜。”
顾勉说：“关于什？”
“你又知道定是你？”谢如溪翻个身，膝盖擦着被褥，半个人倒向顾勉怀里，“不能是和思绪好久没见……聊聊自己？”
谢如溪眉眼舒展点，或许顾勉按得舒服，他脑袋往对方膝盖挪，黏糊糊地喊：“脖子也酸……”
“好。”顾勉低低应声，指腹移到后颈，力度适中地按摩，“现在呢？”
“没、这酸……”谢如溪眯起眼睛，闷哼几声，“再用些力，脖子、左边筋疼儿……小勉……”
顾勉勤勤恳恳，每步骤都依照谢如溪要求，“服务”到位。
时钟嘀嗒转动，空调暖风徐徐吹过，谢如溪昏昏欲睡，整个人像漂浮在水浪里，指尖都泛着懒意。
，不过——”
“你觉悟很棒。”
……
“头好晕，小勉……”谢如溪醉醺醺地倒在被子上，朝床角挪动，蜷缩成团。
顾勉坐在床沿，拂开他碎发，温声说：“等解救药起效果就不晕。”
顾勉漆黑瞳孔凝视，几秒后，他放弃。
“嗯，好。
“哦。”顾勉稳稳扶住人，肩膀动也不动。
谢如溪不乐意，觉得头挨着骨头疼，“你躺下。”
顾勉依言而做，谢如溪便找到最佳“枕头位”，舒舒服服地躺下。
“好吧，是聊你。”他闭着眼，“思绪呢，想带认识新你，教和你谈恋爱——”
顾勉听得荒谬，冷冷淡淡地说：“你别听哥瞎说，他谈恋爱没什心得，问过，全是废话。”
被酒精侵染理智逐渐找回，他漫无边际地想，是不是要去洗澡？
嗯，好像是。
谢如溪勉强睁开眼，眼皮颤颤，又耷拉回去，好累，他不想动。
顾勉手顿，抚过他脸颊，冷不丁地问：“如溪哥，你和哥聊什？”
谢如溪用鼻音“唔”声，懒洋洋地说：“什……什啊？”
“真？”谢如溪眼眸湿润，小声地说，“要多久啊？撑不住……”
“至少半小时。”
谢如溪慢慢重复，“半、小、时……”
他蹙眉，抱怨道：“好久哦。”
“你闭着眼睛，时间很快就过。”顾勉轻轻按揉他太阳穴，帮忙缓解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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