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答道:“有,在前面拉柜里。”
“飞宏,你也擦擦。”谢如溪拿出毛巾,往后面递去。
王飞宏泪眼汪汪,“好好好,如溪,谢谢啊……”
——感动!同门情还在!-
连着几天,雨势似乎慢慢变小,天气逐渐放晴。
他揽住谢如溪肩膀,轻声说:“上车吧,如溪哥。”
谢如溪点头,“好。”他就着顾勉伞,坐上副驾驶。
车内空调开得足,风口冒着呼呼热气。
谢如溪僵直手指点点舒展,暖意像绵绵细针,穿过冰凉皮肤,渗进血液里。
“阿嚏!阿嚏!阿嚏!”他捂着鼻子,连打三个喷嚏。
他又竖起三根手指,小心地说:“如溪,再发次誓?”
救命,他就是闲不住,还碎嘴子,和谢如溪乱侃通,找找乐趣罢。
谢如溪哭笑不得,摆手说:“好,知道,快走吧。这天气估计又要变,等会儿雨下大,泥路得成水路。”
王飞宏呼出口气:“对对,咱们快点走。”
……
…”王飞宏摸摸鼻子,“就某个外国博主体验次消防演习被困演员,正当处于危险无法动弹时,消防员‘唰’声朝他奔来,单膝跪下,双臂抱起,认真地说——”
他模仿语气,“抱歉,来晚,现在救你出去,请不要担心好吗?”
“那个男博主尖叫声音,现在还残留脑子里,啧啧。”
谢如溪:“……”
他无语,“你真很无聊。”
但汾枝上游城市开始特大,bao
顾勉递过条毛巾,捋开他微湿刘海,低声问:“感冒?”
“没有吧。”谢如溪瓮声瓮气,“可能内外温差大,鼻子不舒服。”
“嗯。”顾勉将自己衣服脱下,披到对方肩膀。
“谢谢……”谢如溪抿唇笑,自己拢拢外套,后背笼罩着若有似无暖意,仿佛能熨贴到心脏。
忽然,他像想起什,转头看向后座,并问顾勉:“小勉,还有毛巾吗?”
山脚有乡镇,比之山里热闹不少,人烟不再稀疏。
谢如溪和王飞宏在石墩子道站几分钟,熟悉黑色越野车从远处驶来,混浊水花自轮胎面摩擦溅起。
“哎,顾学弟,麻烦你。”王飞宏率先打招呼,莫名心虚。
他说完,果断利落溜上后座。
顾勉朝王飞宏颌首,见对方像被鬼追模样,没有探究想法,很快移开视线。
王飞宏大笑,“就聊天嘛,这几天光钻木头,闷死。”
谢如溪嘴角抽抽,懒得理会。
这把王飞宏乐坏,连忙发誓:“直啊,纯纯直,以上发言纯粹站在男性友人视角,不含丝觊觎。如有说谎,天打雷劈……”
“轰隆轰隆——”
王飞宏呆住,个激灵,“靠靠靠,铁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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