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将在这里接待他们。”高级侍从轻声通知持有身份证明引领侍从。前者扫视眼朝圣者,弗朗西斯见他脸色似有不悦。高级侍从对引领侍从匆匆耳语几声。引领侍从红脸,又对部落酋长悄声耳语。部落酋长沉下脸,摘下露齿咆哮豹子头饰,让它摇晃着悬挂在肩上。接着他们又快速探讨座位问题。那位高级侍从温文尔雅地指责着,语调那温柔,用词却甚为不满。他按照似乎只有引领侍从才理解秘传礼仪,将访客安排在房间里。
不久之后,身着白色法衣老教皇在侍从簇拥下步履轻快地走进候见室。弗朗西斯修士突然感到阵头晕目眩,但他记得阿克思大人威胁,接见期间要是他敢晕倒,回去就活剥他皮,他下定决心要挺住。
朝圣者们齐齐跪下。白衣老人和蔼
表情不像福哥雕像那般讽刺地苦笑。弗朗西斯想,这幅画实在是庄严宏伟,与大教堂整体和谐致。
“所有神圣殉教者,为们祈祷吧……”
连祷文结束,马尔弗雷多·阿格拉大人再次诵唱,恳求教皇将艾萨克·爱德华·莱博维茨这个名字正式列入圣人名录。教皇诵唱起《来啊,神圣造物主》,再次祈求圣灵指引。
接着马尔弗雷多·阿格拉大人第三次恳求宣布莱博维茨为圣人。
“让耶稣自己复活吧……”
这刻终于来临。利奥二十世在圣灵指引下,吟诵教堂决定,宣布事实成立:有位名叫莱博维茨技师,古老而又鲜为人知,他确实是天堂位圣人。依他之名,将指定个节日进行弥撒。
“神圣莱博维茨为们祈祷。”弗朗西斯修士和众人齐声低诵。
短暂祈祷过后,唱诗班突然唱起《您,上帝》。接着在纪念新晋圣人弥撒之后,切结束。
外廷两位红衣侍从,护送这小队朝圣者在无穷无尽走廊和接待室间穿行,偶尔在某些新晋*员装饰华丽桌子前暂停,等那位*员检查身份证明,并用鹅毛笔签名,递给引领侍从,以便下位*员审查。队伍越向前行,所遇*员头衔越长,越难发音。弗朗西斯修士颤抖个不停。他们这队朝圣者中,有两位身着貂皮、佩戴金饰主教,位森林部落酋长,虽然皈依上帝,但依然身穿豹皮长袍,头戴部族图腾头饰。个身着皮革外套蠢货,手腕上站着只戴眼罩猎鹰——显然是献给教皇礼物。此外,还有几个妇女,弗朗西斯通过她们举止判断,她们看起来都像“皈依”森林部落酋长妻子或小妾。或许她们是因为教规被遣散,而不是依照部落习俗被离弃。
爬上圣梯后,位穿深色服饰管理*员迎接朝圣者,将他们引入这宏伟教廷中间窄小候见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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