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保罗。其中
个还把
当成
个远房亲戚——叫莱博维茨。他以为是去给他传达什
消息——要不就是你们其他无聊家伙想。可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于是就时不时扔石子赶他们。哈！再也不会被错当成那个亲戚，因为他早就不是什亲戚。”
牧师面带疑惑。“把你误认作谁？圣莱博维茨？好，本杰明！玩笑开得过。”
本杰明像唱数来宝似重复着：“错把当成个远亲——名字叫作莱博维茨，所以扔石子砸他们。”
保罗师看起来完全糊涂。“圣莱博维茨十二个世纪前就死。怎可能——”他顿住，生气地瞪老隐士眼，“好，本杰明，不要再编故事。你不可能活过千二百年——”
“瞎扯！”隐士打断他，“没说那是十二个世纪前事。那是你们圣人死去很久以后事，所以才觉得荒谬。当然，你们见习修士如今不像那些年那虔诚而容易受骗。想弗朗西斯就是那个修士名字。可怜家伙。后来亲手埋他，告诉新罗马人在哪里能挖到他。所以你才能找回他尸骸。”
几步，他停下来，越过肩膀向后望。“你不用摆出副这受伤面孔。”他怒吼道，“是你已经五年都没有走这条路，还‘老朋友’？哼！”
“原来是为这个！”院长喃喃自语。他跳下马，急急地跟在老犹太人身后。“本杰明，本杰明，直想来，但实在没有空闲。”
隐士停住脚步。“好吧，保罗，既然你到这里……”
“哈哈哈哈——”突然他们不约而同齐声大笑，热烈拥抱。
“太好，你这个老炮仗。”隐士说。
在穿过灌木丛通往水坑路上，院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人。弗朗西斯？他回想，弗朗西斯。难道说是来自犹他州尊敬修士弗朗西斯·杰德勒？他受位朝圣者指点，发现村子里那个古老地下室位置，故事是这样讲——但是当时村子还不存在。那是大约六世纪前，没错，而且——现在这个老头儿竟声称他就是那个朝圣者？他有时不禁怀疑，本杰明到底是从哪里解到这多修道院历史信息，让他能编出这样故事来。有可能是诗人告诉他。
“当然啦，那时还处在早期事业，”老犹太人继续瞎掰着，“大概这样错误也可以理解。”
“早期事业？”
“流浪者。”
“是老炮仗？”
“不过，猜也有点儿,bao躁。上个世纪对来说可真是不易。”
“听说你曾扔石头砸这带沙漠里进行大斋节禁食见习修士。这是不是真？”他装作责备，瞅着隐者。
“只扔过卵石。”
“卑鄙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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