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见张聿年又问：“疼吗？”声音还带
歉意。
赵词反应慢半拍，再想起之前，才意识到他说
是那些印子，心情陡然有些上浮。
“不疼，说，假呀”
“假啊”
“嗯，你少往那里看……不是真，别当真。”赵词忍不住说，他没回头看，但听他声音，感觉魂都被他胸勾走似。
聿年打断他，“这里。”他手指勾
下他衣服边。
几乎没用多少力，他自己都没想到，忽然绑在赵词颈后蝴蝶结松，绣牡丹艳俗布料掉下去。
赵词愣下，忙抓起挡住胸口，羞耻得不行，声音都显得娇滴滴，“你做什
。”
张聿年呼吸骤然有些沉，“……不是，不是故意。”
“那你放开，”穿衣服剧情已经完成，赵词红着脸，软白手去掰圈住他腰胳膊，“不要抱
。”
张聿年没作声，冒汗变得不灵活手指给赵词绑着蝴蝶结，往他已经穿这件质地并不优良衣服地方看眼，再看眼。
张聿年吞咽口水，像发烧样呼吸里全是赵词身上牛奶香味，香得他发昏，真是昏头，不然他怎听见自己说，“赵词，那，那能摸下吗？反正……”
“反正是假。”！
张聿年听令，不舍地放开，哑声说：“再帮你系好。”
赵词没说话，脸颊红晕染到耳朵，紧攥着衣服，他不是体悟不到张聿年状态，这是……这是第次看到“女生”激动吗。
不怪乎赵词这样想，毕竟张聿年这个时候是直男。
他还没答应，张聿年自己捡起带子，给他重新系。
赵词心头热热，挪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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