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自知之明嘛。”碰碰纪南岑空掉杯子,秦韫饮而尽,朝着调酒师招手示意消费算在她账上,转身扶着纪南岑肩头,告辞:“你慢慢喝,楚曦还在家等,就先失陪。”
洋酒上头速度很快,纪南岑微醺半眯起眼睛,不禁打趣着:“啧,都把年纪还有门禁时间,这准时准点,也太无趣吧。”
秦韫对准她额门弹记脑瓜崩,顷身嘲笑:“大牡丹花,你还是赶紧脱单吧,天知道抱着老婆睡觉感觉有多爽,香香软软特别舒服走,拜拜~”说完,她摇曳着身姿消失在喧嚣黑暗中。
抱着老婆睡觉感觉有多爽?回味着调侃,纪南岑笑容逐渐凋零,不小心,那只顶着冷冰沁模样小绵羊,在她心上肆意蹦跶,踩着踩着就疼。
半趴在吧台上,给自己倒满满杯威士忌,冰球在暗金色液体里浮动,她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指弹弹,溢出酒顺着杯身滚落,泄出滩难以言表寂寞。
在吧台前,指向灯光下人形幻影舞池:“那些人才叫放松,你全身上下都写着‘心情不好只想求醉’。”
“你越来越幽默。”纪南岑打趣,口干掉杯中酒,龇着牙感受滚过喉间火辣。
“最近过怎样,还在打打杀杀?”秦韫随便找话题,顺便示意酒保直接把整瓶威士忌拿来。
打打杀杀这样词,多少带着贬义,纪南岑只能拿自己调侃:“刀口舔血工作,也就那样呗,马马虎虎。”
调酒师将新酒开封,秦韫接过手帮着纪南岑倒上,继续闲聊:“前段日子乔波尔还在埋怨,说是很久没有听到你消息,怪想你。”
纪南岑仰头痛饮,空掉杯子被重重放到桌上,发出沉闷磕碰声。
兴许醉方休是镇痛良药,至少在空荡荡黑夜,它能让自己睡上踏实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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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谈话,搅散纪南岑低落情绪,她笑着询问朋友们近况:“波尔小姐和凌教授还好吗,不是说要办婚礼,直没收到请柬,该不会是把给忘吧?”
“深怕自己被漏掉?放心,婚礼份子钱少不你这个财迷。”秦韫指尖绕着杯口画圈,解释道:“她们最近在翡冷翠,婚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推再推。”
“干杯,敬她们百年好合。”纪南岑举起杯子祝福,秦韫欣然与之碰杯,绕回最初话题:“干杯,也敬你今天好心情。”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故意吧?”纪南岑哭笑不得,又是杯烈酒下肚,她单手撑着脸颊放眼望去,满场子群魔乱舞。
“不去蹦蹦?”秦韫邀约,纪南岑摆摆手:“只有在打架时候,才会张牙舞爪,跳舞还是算,看起来肯定怪遭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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