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大小姐又开始训斥:“你说你不皮那下,有后面这些破事吗?”
她那平时不怎用小嘴,已经叨叨不停路,纪南岑耳朵都快生出茧子。
个没忍住,小财迷感叹道:“发现原来你可以说这多话呀?”
这下小心眼子又不乐意,要不是那鼻子肿像根胡萝卜,她恨不得下死手揪下来。
“发现你这人要是没长嘴就完美。”
演技烂是烂点,但疼也是真疼。
耐不住小财迷耍赖皮,大小姐恶狠狠嫌弃着:“疼还乱动,也不怕把鼻子甩歪,你给起开!”.
好端端个乔迁之喜,纪南岑用自己鲜血营造出红色‘喜庆’。
回到别墅小院,她抱着满满当当医疗箱,寻思这也算是收到欢迎礼物嘛。
苏屿汐趾高气扬使唤着:“你过来。”
她端着架子不便放低身位,可还是挥开那碍手冰袋,轻轻点着鼻尖认真检查,脾气虽然恶劣,但语气缓和许多。
“看看,具体哪里疼?”
纪南岑傻憨憨笑成小太阳,反手在心口上点点,“是这里疼。”
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耍猴还是耍人呢?
苏屿汐记眼杀恨不得刀死她,正要转身离开时被拉住胳膊。
学着小财迷话术顿阴阳怪气,苏屿汐将棉签塞进她手上,负气起身离开,“你自己弄。”
“你去哪儿?”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关你什事?”果然,女人生气时候全世界都没有道理可言。
纪南岑又当起狗皮膏药,把捞住苏屿
待到走进客厅,她先步坐进沙发,拍拍身旁空位置,“坐下。”
纪南岑怀抱着箱子坐定,老实巴交怂着脑袋不敢动,深怕又触到盲盒式逆鳞。
苏屿汐拿着棉签蘸碘酒,另只手轻轻托着她下颌,按照医嘱帮着清理鼻腔。
相比那双明晰澄澈眸子,她更中意纪南岑高挺鼻子,不然也不会次次想着滑滑梯这件事。
结果今天这闹,滑梯摔出道坎成楼梯。
“惹老婆生气,所以才会心疼呀,你别生气好不好嘛~”
“能不生气吗?”苏屿汐也不管现在身处医院,拔高音量呵斥:“知道你身手厉害,但总有失手时候,今天你摔是鼻子,万哪天摔是脑子,你说怎办?”
“以后不敢。”纪南岑搅着手指头卖乖,转而小心翼翼牵住苏屿汐手,见她没什反应,便弯着腰用脑袋蹭蹭她脖子,“别生气嘛,别嘛别嘛!”
周围经过人纷纷投来异样目光,苏屿汐挣扎着想要甩开这狗皮膏药,“大庭广众别这腻人,你烦不烦?”
被训,纪南岑又捂住鼻子,可怜巴巴叫唤:“哎哟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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