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喝,喝!”
周围那些本是沉迷亲吻搂抱富家公子千金们,像是逮住什好玩事,发出扰耳起哄声,不嫌事大看起热闹来。
面对季颜羞辱,黎楚楚别无他法,举起整瓶芝华士生猛灌进嘴里。
暗金色液体从她唇角溢出片狼狈,顺着天鹅颈浸湿整片胸口。
耳边起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淹没她神经。
黎楚楚知道,她年纪已经比不过那些二十出头小姑娘,再想寻到出手如此阔绰人,已是大海捞针难。
补好妆容,又理顺披散在肩头长卷发,努力缓和着心绪混乱,看着镜子里自己,她努力拉扯出虚伪笑容。
笑里带着苦,苦不堪言。
这样笑实在丑陋,不禁在心头戏谑自己,重新拿上手包,她抽身朝着包房走去。
推开门,偌大包房里挤满娱乐至上富二代,萎丽颓废画面让人感到不适。
黎楚楚化欧美式大浓妆,才勉强遮去眼睑上淤青,冒着发炎危险戴上美瞳,掩饰充血瞳孔。
她五官姣好,平时保养也算不错,身材苗条又不失丰腴,凹凸有致线条,多分嫌多,少分嫌少,给人种轻佻却不浪荡性感。
内里穿着抹胸式裹臀连衣裙,肩上披着香槟色长款西式外套。
自然摇曳着水蛇腰肢,穿过富丽堂皇大厅,也勾路过客人频频回望。
季颜给地址,是渲城富人经常出入高级会所,黎楚楚随她时常来这里消遣,也算是老熟客。
黎楚楚已经习惯将尊严反复践踏,这又不是第次,但也许是最后次,她边灌着酒边游离思绪。
她对尊严定义是什?
想起纪南岑焦虑关心,想起安安画里那朵有
坐在沙发正中季颜搂着两个陪酒女,个正肆无忌惮吻着她唇,个正抚摸着她脖颈。
季颜透过缝隙,瞥眼看向迎面走来黎楚楚,并没有做出招呼表示,直到唇齿吮吸失兴致,才将女人们推开。
她拿起瓶洋酒,连杯子都省,粗莽塞进黎楚楚怀里,不耐烦催促着:“你迟到,罚你分钟内喝完这瓶酒,不然就滚蛋。”
“喝啊!喝啊!”
“快喝啊!”
婉拒侍应带路,她轻车熟路走到V888包房门前,可扶着门把手顿顿,倏而又折返走向不远处洗手间。
麻木站在在盥洗台前,她从手包里取出口红,平静补妆。
‘已经玩腻,不想要你。’潺潺水声冲不走季颜冰冷话语。
寥寥句,正遍遍在脑海里飘荡,也阵阵在心底掀起苦闷风浪。
失去所谓金主,这位辛苦母亲,不仅要面对女儿昂贵医疗费,还要面对即将居无定所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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