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做出改变,不然何来新颖趣味?”陆之默邀请带着深意,顺着皙白嫩滑颈线,鼻尖和唇肆意侵扰着软弹耳廓,“回屋里吧”
“拿你
俯首臣服还有那抹吻,如此自然落在女友耳边,沉迷细细吮舐,“你知道,无时无刻都在等你。”
被讨巧亲吻逗得耳边瘙痒,白清让微眯着眸子,任由着身前女人肆意挑衅,含笑推推她肩头,“别闹,你不是要放风筝?”
“不正放着?”陆之默回答没毛病,说着便把风筝线塞进白清让手里,“你来放。”
“幼稚。”白清让娇气嗔怪,只是行动出卖她乖巧,笨拙牵动丝线,目光望向空中风筝。
下秒,她便意识到陆之默坏心眼。
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人间,飞鸟划过长空,惹来难以言说孤寂感。
白清让将车停在别墅外车道上,她透过车窗看见院子上空飘叶风筝,做工肉眼可见粗糙,不过眼就能辨出是谁杰作。
风筝顺着晚风若即若离,飘摇出向往自由味道,亦是飘摇出舍不得离去留念。
陆之默听到引擎发动声音,不紧不慢走到铁门边,她朝着车里人暖煦笑,这样笑容很纯粹,没有牵动丝毫负面情绪,眼底绽放出期盼整整天光芒。
“又是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她唱起不知名歌谣,朝着女友勾勾手指,邀请道:“要起放风筝?”
伴着后仰坠落失重感,白清让被揉入宽实怀抱里,跌坐到草坪上。
陆之默盘着腿将她圈在怀中,埋头深嗅后颈散发迷人味道,细语呢喃着:“清让很香。”
白清让被逗得满身酥痒,不禁缩缩脖颈,怪罪着:“你当真是让放风筝,还是借着放风筝由头不安好心?”
陆之默沉溺在温柔乡里,哪儿顾得上风筝,语气多丝轻佻:“都有~”
白清让被她下套双手不得闲,别无他法叹息着:“你怎越来越像纪南岑,调皮得很!”
白清让驱散工作带来疲惫感,欣然点头,只是嘴上不饶人:“陆之默,你多大?”
“放风筝需要跟年纪挂钩?天气好就想着做个,反正在家里闲得长蘑菇。”小声嘟哝,陆之默拉拉手中风筝线,确保那空中小玩物不会轻易坠落。
这个季节,似乎万事万物都充斥着轻易被感染蠢蠢欲动,遥遥相望二人亦是如此。
白清让背着双手,高跟鞋嵌进松软绿坪,直到矗立在某人面前,眼里荡开如春水般柔情缱绻,“等天?”
陆之默身形总是在无形中给人安全感,她抬手半握那纤纤细腰,朝身前用力贴,便轻易将矮自己半个脑袋白清让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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