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是沉默
片刻，便将那
旁
茶杯拿过来，在桌上简单摆放番。
三只茶杯。
言余指着前面两只茶杯中间，轻声道：“那座剑山便在延陵和大余交界之处。”
顾缘看着那两只茶杯，脸向往说道：“先生，什
时候
可以去看看？”
言余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着说道：“要是有日你境界能够赶上叶笙歌，那自然便可以离开学宫独自游历。”
言余默然不语，对于那些几乎已经凋零得不能在凋零剑士，实在是没有什好说，道统都快丢，这座山河哪里还有什容身之地。
似乎是知道自己先生在想什，顾缘个人托着下巴，轻轻笑道：“夫子们说，山河之中还有位剑仙。”
剑仙？
言余想起那位名字。
怎说，应当那位便是这山河之中还有剑士最后证明吧？
剑士，倒是和你差不多。”
……
……
便是在李扶摇常常说书那座酒楼房间里，言余正看向窗外秋雨，顾缘却始终是个闲不下来小姑娘，她十指在胸前抹抹，忽然问道：“先生，咱们儒教修士为什自省境过便是青丝境啊，学宫里夫子们都说青丝境便是第四境，那前面二三境去哪儿？”
言余怔怔，感叹道：“三教修士，前面三境其实便是说三教三种境界，咱们儒教是自省境，道教便是参同境，至于远在极西之地佛教修士，是菩提。三教三境，合起来就是二三境。”
顾缘扯扯衣袖，脸委屈说道：“夫子们说，叶姐姐早就是太清境修士，怎赶得上她？”
“努力修行，总有日行，她是道种，可你也不差，只不过比她晚生这几年而已，如何赶不上，要知道大道漫长，今日比她快上步，明日再步，早晚都要赶上。”
顾缘低头哦声，但中气不足，显然并不太相信自家先生这番说法。
言余没有多说，只是习惯性揉揉小姑娘
若不是他，只怕这剑士凋零局面便真要变成绝迹两字？
言余摇摇头，很快便不去想这些，只是笑笑。
顾缘倒是开口问道：“先生，那座剑山在哪里？”
小姑娘不知道同在此时，在那座小院子里，也有个少年如此问道。
言余自然也不知晓。
顾缘点点头，很有些困惑问道：“那三教之外修士们，岂不是菩提参同自省都要修行遍？”
“这山河之中，哪里还有三教之外修士？”
言余微微笑，看着自己这个学生。
“这些东西学宫里夫子们都说过，你为何不知晓？”
顾缘下意识低头，但很快又抬起头疑惑道：“不是有说还有剑士嘛，学宫里夫子们总没说他们是咱们三教修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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