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露出微笑,“你是周人,周国遭难,你出手就是有道理,可不是啊,和延陵学宫恩怨都解开,再说,这些能为世俗王朝驱使修士不过就是些天资愚钝之辈,在延陵学宫那边肯定是止步不前,才会不情愿离开学宫,回到延陵做个供奉,说和延陵学宫有什关系,也说不上,他们也不是来欺负,有什道理出手?唯独只有你出手,被人欺负,介于对你师父承诺,才能出手,这样来,就很有道理啊。”
个平日里不喜欢讲道理小姑娘,现如今竟然开始讲道理,居然还说真有道理时候,任谁都会觉得有些奇怪。
李扶摇将桌上
自己鼻子,说道:“最小那条小鱼在这里。”
青槐讥笑道:“前几日不是你不是还和那位周国皇帝互相引为知己,相谈甚欢,现如今周国遭逢大难,你就要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所说半个周人,难不成真是太平时节才是周人,等到危难时你便变成延陵人?”
李扶摇低着头想要不去理会,而青槐则是嘴里不停继续说道:“杀十几个修士不算多大会事,他们不把周国当做回事,自然便不会派遣什境界高深高手过来,充其量不过是群自省境都没有圆满小修士,这样修士来多少杀多少。”
李扶摇屁股坐下,有些恼怒说道:“杀完这批,自然还有下批,真杀得完,杀到最后,要是延陵将那座儒教之中圣人都请出个来,怎办,你也杀?”
青槐刚想着下意识开口说出爹两个字,却在片刻之间想起来这件事说不得,因而很快憋回去,沉默片刻之后,她再度讥笑道:“李扶摇,你知道圣人是不会管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再说,这种灭国事情,在圣人眼里,只怕是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这些老家伙整日想便该是如何再往前踏步,离开这人间。”
李扶摇对此无言以对,他似乎觉得这人间还挺好,干嘛要离开。
青槐见这家伙不说话,便开始拿话激他,“你们剑士这脉,从六千年前直到现在,都是这个世上胆子最大修士,怎,现如今都无修士再敢前往妖土,还只有你们剑士仍旧来往妖土,动不动便斩杀几位境界相当不俗前辈,怎,落在你这个连剑都没有小剑士身上,就连几个同样是小修士儒教修士都不敢对付?”
李扶摇坚决摇头道:“不行,要去剑山。”
青槐不以为意说道:“反正都要北上,在路上碰上那边斩杀便是,这等小修士,花不多少时间,有在,你哪里用得着出手,在旁替摇旗呐喊就是。”
李扶摇仰头去看少女得以脸,认真问道:“你既然要出手,为什非要拉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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