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总是在发生些别人意想不到,但仔细想来又是理所应当事情,就如同黄近登上京口山,走进延陵学宫,青槐拥有不计其数千里戒样,这些日子以来,每当那三位延陵花大代价留下来修士每每要追上那对少年少女时候,他们总是会发现些断成两半千里戒,或许是在火堆旁,或许是在河边,也或是在某颗树下。
仔细数,现如今他们捡到千里戒竟然也已经超过两只手数目,至少便有十数枚,这般数量千里戒,延陵国库都不会比这多出太多,他们甚至猜测学宫每年额度也不会超过百枚,可为什这对少年少女会有这多,而且看样子,手中还有余货。之前张口口笃定那两人不会有太多千里戒那名刑部供奉这些天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每发现枚之后脸色便难看分,好似已经笃定他们三人追不上自己之后,那对少年少女甚至还故意等他们见到他们身影之后才捏碎千里戒,这场猫抓老鼠游戏,看起来他们才像是被逗弄老鼠,而那两只老猫则是要多悠闲便有多悠闲。
只不过对此,三位贵为延陵王朝刑部供奉高手也毫无办法,修士修为境界有高低之分,机缘也有大小之别,特别是家世这项便更是别便相差千万里,三教门下正统修士只要不走出那座学宫或者是道观,所得到东西远远要比已经走出去修士多得多,享受着山河亿万百姓香火三教,最大受益者不就是那些个学宫道观里人物。
在座世俗王朝里追着两个很有可能来头极大少年少女到处跑,而且确确还都追不上,想来实在都有些郁闷,因此在再度捡到数枚断成两半千里戒之后,三位刑部供奉无奈便放弃再追逐想法,看着这三人返回洛阳城背影,在颗参天大树上,坐在根极为粗壮树枝上李扶摇和青槐对视眼之中,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笑意。
李扶摇扯着嘴角感叹说道:“实在是想不清楚,依着你以往表露出来性子来看,怎会躲这三个家伙。”
青槐听到这家伙说这番话,青槐掏出把千里戒,讥笑道:“要是没有你这个拖油瓶,也用不着这些小玩意。”
说话间,李扶摇转过头看着她手里那把千里戒,震惊道:“知道你有不少这东西,可难不成真有万枚这多?”
青槐没有去理会这个傻子,只是收好这把千里戒之后,拿出之前李扶摇所买延陵疆域土,看着图上那个被人刻意抹去名字地方,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青槐皱眉说道:“李扶摇,你知不知道,你们那位剑仙前些天又出手。”
提起剑仙两个字,六千年前所指实在不少,所以无人可以判别到底是哪位,可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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