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眼见那卷泛黄书籍,延陵皇帝打趣道:“昌谷先生,这卷书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还别在腰间是做何道理?”
那中年男人平静而答:“出不得此楼,自然看不得新书,无趣之时便只能翻阅几遍,便是这道理而已。”
延陵皇帝轻声感叹道:“昌谷先生,朕在洛阳城不得而出是为延陵百姓,可先生如此大才,哪里有理由被困在此楼之中,先生当年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令人费解,要知道,依着先生之才,现如今便该山河尽知其名,被困于此处,实在是太过于埋没先生。”
中年男人望着远处云端,平静道:“李昌谷不过是画地为牢而已。”
如此四字,也并无无奈之意,只是有些缅怀味道。
是个牵线木偶,举动都有人看着。你们也无需担忧学宫震怒,就算是事情败露,学宫也不会出手,因为这是朕态度,学宫里先生夫子们会理解。”
延陵皇帝说云淡风轻,可事实上也并非那般,延陵学宫作为山河之中儒教门下第学宫,且不说门下修士多少,光是身后儒教这座大山,便足以让人敬畏,三教之中,虽说道教在圣人数量上占优,可儒教怎说也有四位圣人,每位都是能够移山搬海,动辄便能覆灭座世俗王朝,抱着惹恼其门下学宫风险去杀人,实际上谁心里都没底。
只不过站在楼上皇帝陛下自然要比在楼下他们考虑事情更为长远,这位皇帝陛下即位十六年来,并未作出过件影响延陵国祚之事,和学宫那边关系也是极好,因此这两位刑部供奉实在是不敢多怀疑什。
两人虽说将信将疑,但身在洛阳城,身为刑部供奉,便应当奉旨行事,因此也并未说些什,点头领命之后,便自顾自下楼而去。
两人离去之后,站在摘星楼上,延陵皇帝自嘲笑道:“朕何尝不知,就算如此也是个牵线木偶而已?”
延陵皇帝神色复杂看着面前这个叫做李昌谷中年男人,神色复杂,想起在皇室之间流传下来那些辛秘,洛阳城年年有稚童被选入学宫求学,当年李昌谷便是其中位,可也是最特别位。其余稚童被学宫先
楼上之人除去他之外已经全部下楼,按理说应该无人听得见他说这番话,可很快便响起道平淡声音。
“你被困于洛阳城,被困于此楼,虽说大小不,但其实本质相同,只不过比你好些,不用去做那木偶而已。”
顺着声音转头,延陵皇帝便看见位不穿着身灰布衣衫,不知道是从何处走出来中年男人。
男人身材消瘦,神情平淡,腰间边别柄普通铁剑,另边则是卷泛黄书籍。
男人给人感觉十分别扭,偶尔有些读书人儒雅,又偶有剑士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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