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生笑道:“想来你也不过是被书院所弃假读书人而已,如何知道儒教术法到底该如何作用。”
“天底下儒教修士,无论境界是不是高深,可大多都是走条坦荡大路
可谓是下场墨雨。
在墨雨之中,老儒生看着那条墨色长河,笑问道:“儒教先贤,凭借篇锦绣文章便足以让世间大多数妖邪灰飞烟灭,你这条墨色长河倒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实在是差太远,况且你真当老夫是那种妖邪?”
话音未落,老儒生走入那条墨色长河,却不见半点墨沾染衣衫。
他言不发,只是看着梁树,神色显得极为平淡,好似这条墨色长河点都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他并没有使出半点青丝境神通,好似不屑,也好似不必。
条性命,好让梁树诚心悔改。”
那老儒生闻言冷笑道:“既然是做错事,哪里有不罚道理,老夫可不似那等酸儒腐儒,只知道味告诫劝告。再说你洛水书院,与老夫确有旧,只不过这个旧字可谈不上多好,老夫当年求学于洛水书院,书院便将老夫拒之门外,说什老夫面相不似读书人,真是他娘怪事,这想不想读书人,用面相便能判别?实在可笑,老夫不入洛水书院,游历延陵几十年,不样踏上那条修行大路,只不过你与老夫无仇,老夫也不愿意用什旧事来膈应你,只说句,你要取酒肆掌柜妖丹,老夫便不答应,欺负位身有隐疾妇人,你也开得口,老夫都替你臊得慌!”
梁树面有苦色,问道:“老先生当真不饶过学生这次?”
老儒生不作言语,只是单手做屈指状。
梁树此时此刻已经再无半点侥幸,索性也不再装作不能起身,站起身之后,这位儒教修士从怀中取出方古砚。
老儒生这刻断然不是之前那个酒肆里喝酒糟老头子。
当得上意气风发四个字。
他手上扬,手负于身后。
整条墨色长河蓦然转头。
梁树虽说还与那方古砚有所联系,但再也操控不那条墨色长河。
盯着老儒生,梁树面无表情,“先生虽说境界不低,已经跨过青丝,可学生怎都不想坐以待毙。”
老儒生负手从大门口走入大雨中,任由那些雨珠淋湿身子,来到距离梁树十步开外,老儒生方才开口,“来让老夫看看你这方古砚到底有何威力?”
梁树冷笑不语,也不再藏着掖着,手中捏个法诀,那方古砚直接悬停于半空,片刻之后,气机大作,这方古砚竟然开始将周围雨水尽数都吸到古砚之中,时间异像渐生。
古砚翻转,从古砚之中竟然穿出条墨色长河,铺天盖地,朝着老儒生而去。
除此之外,随着黑色长河从古砚中穿出,周围雨水渐渐都变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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