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走出竹舍之时。
崖底剑鸣声便不绝于耳,声高过声。
是他剑道前途可期,有望成为第二个柳巷,如何不行?”
灰袍男子平静道:“世上只有个柳巷,何来第二个柳巷之说?”
白衣女子想起些什旧事,时间颇有感触,沉默半响之后不再发声,只是看向窗外,虽说看不清楚那边风景,但大抵透过剑气能够知晓那少年是又次踏入那条小溪中。
她低声感慨道:“无论如何,崖下这多剑,你总得给他柄。”
灰袍男子近乎刻板不近人情,“若他不算是同道中人,崖下之剑自然便柄都取不走,怪不得也怪不得你,只怪他自己。”
白衣女子哑然,说不出什来。
灰袍男子站起身来,自顾自笑道:“当年战之前,柳巷便能剑气长几千里,被天底下剑士都称为剑气最盛,古来仅有,时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剑士舍去原本钻研剑意剑术,转而心往剑气上面琢磨,可结果如何,剑气最盛柳巷在剑山对敌,竟然尊大妖都不曾斩下,就连那女子谢陆也都斩下两尊,柳巷被人说成剑气世间无双,这般不堪,岂不是在打自己脸?当年意气风发四个字,用在谁身上都有失偏颇,但唯独觉得柳巷称得上,既然如此,他如何能够死在剑山之上?”
白衣女子皱眉道:“那你觉得如何?”
灰袍男子笑而不语,他只是走出竹舍去见那个已经花百余次走下溪水才终于走过来少年。
是不是同道中人还不好说,但至少是觉着他已经有资格能够和自己交谈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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