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呵呵笑,“走过这些地方,再难爬山都上去过,这座青山也算不上什,只不过要是真没登上去,也只能怨自己老,腿脚不太灵便。”
李景乐哈哈大笑,“算不上老,算不上老,至少身旁这位道长就要比你老得多啊。”
中年男人转头看看老道士虞真,露出个笑脸,没有多说什,鼓作气喝完粥之后,便从怀里摸出六文钱,放在桌上起身告辞。
等到那摊子小贩收碗时候,看到这六文钱,有些低声嘀咕道:“说是不知道青山在哪里,怎把价钱搞得这清楚。”
李
是有些人生出其他心思,不好说,只不过到底如何,还要等几个年轻人下山之后才说得清楚,现如今不好判断,只不过王实那孩子,向嫉恶如仇,也不会偏帮谁。”
说起王实,李景乐不自觉点点头,对于这个守业观年轻辈大师兄,他素有耳闻,在这大余边境向来是口碑不错,看架势也很有可能打磨多年之后成为守业观掌舵人,
只不过这种事,实在不太好说,世俗王朝皇帝陛下立下储君,只要不是明日即将登基,但凡中间有些时间,便都可能会发生变数,更不用说山上修行宗门,这动辄跨度便是数十年上百年,其中要发生事情,都难以预料。
李景乐沉思片刻,“大余边境,除去咱们几家之外,其实也没人在意这件事,山下百姓和山上修士,都觉得是天壤之别,但总归青山观不太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地方,这次前来,无非求个心安而已。”
虞真神情淡然,面色不改,也不准备再多说些什话,为山下百姓而出声事情,其实大余边境还真没几家道观做得出来,但无论怎说,守业观便能够成为其中家,这毫无疑问。
两人对坐不久,茶水凉透之后,李景乐便提议去街上尝尝这本地西瓜银耳粥,虞真点头应允,于是两人起身,穿过后院,从后门离开,去青山镇街道上闲逛。
走过好几条街道,两人总算是来到处卖西瓜银耳羹摊子前,卖银耳羹摊主是个面容普通中年男人,这个时间算不上高峰,因此摊子上并没有什人,除去个面容温和中年男人之外,再无他人。
老道士虞真和李景乐坐下之后,各自要碗西瓜银耳羹。
然后因为有旁人在旁边缘故,两个人也没有继续再说什关于青山观事情,倒是那个中年男人喝半粥之后,主动转身看向李景乐,笑着问道:“这位先生,青山就是镇子后面这座山?”
李景乐点点头,没有摆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然后轻声解释道:“要是这般时节登山话,倒是点都不打挤,不过山路到底也算不上舒坦,你可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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