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生时语塞,拂袖,没有说话。
许寂忽然问道:“你以为老夫打不过梁亦?”
老儒生反问道:“你有把握?”
许寂点点头,“出鞘神游梁亦本来就只是个登楼境修为,上雨雾山受伤,然后又被初南剑,虽不知效果,但总归不会那好接下,现如今差不多也就只有春秋境鼎盛时状态,老夫当年也是登楼境,后来掉下登楼,在春秋境徘徊,尚有隐疾。只不过出上十几剑也无大碍,梁亦真能接下老夫十几剑?”
老儒生皱眉道
便不算是如何精通,当年要学这围棋,不过是想着多混口饭吃,后来稳定之后便没有多花心思去钻研,现如今棋力不高也很正常,之前和王偃青下棋时候,实际上被嫌弃很惨,老儒生估计也是知晓,才在开局故意相让。
谢陆走过来之后,看着李扶摇,问句,“比剑?”
李扶摇站起身,按住腰间青丝,点点头。这些时日他吃够苦头,但对剑道大有裨益,比起去年才跨过第二境,现如今几乎已经是要摸到剑气境门槛,只不过对上谢陆,始终是不占优,之前李扶摇通过手不错剑招,让谢陆衣角破个洞,虽然当时比剑之后辈谢陆夸几句,可之后第二天,他便发现自己这位谢师叔明显要比之前要厉害许多,这次不说是撑下几十招,就连十招都没有撑下。
李扶摇想起这件事,除去苦笑之外,别无他法。
比剑之前,李扶摇偷偷看看自家谢师叔表情,觉得这次比剑不会有啥好下场,只不过也没想其他,腰间青丝出鞘之后,如既往以谢陆教剑招起势,然后辅以柳依白所说剑气作为开局,只不过剑递出之后,便被谢陆以小雪打在他手腕上,青丝险些脱手,最后虽说还是握住,但下剑,小雪便已经要抹过他脖子。
李扶摇蓦然惊,急忙避过这剑气锋芒毕露剑,然后以倒提青丝拦下这剑,这来往之间便惊出身冷汗。
老儒生在旁看津津有味,却没有注意到,山上老祖宗许寂不知道什时候来到他身旁。
老祖宗负手而立,头雪白长发随风而动,看着比剑两人,难得点头夸赞道:“谢陆剑术造诣,比起般登楼境已经不逞多让,若不是境界不够,实际上已经要超过许多,扶摇这孩子虽然境界低微,但实际上被喂这多次剑,经验已足,生死之间常有妙招,若是此刻下山,实际上也不差。”
老儒生毫不留情拆台道:“你是怕梁亦这老家伙要把你整座剑山都起拆,才这说,按着你剑山规矩,没个剑气境,下什山。”
许寂平静道:“早说,扶摇不是剑山弟子,现如今也没在山上,就在山脚,谈不上下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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