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陵皇帝低声解释道:“那位梁溪道种,叶笙歌几日前入洛阳城。”
李昌谷点点头,很快便说道:“观主梁亦爱徒,要去打她主意,就算是延陵学宫想着要出手都不敢明目张胆,在你洛阳城里要是出事情,又找不到罪魁祸首,你这座城难不成还能保住?”
延陵皇帝哈哈大笑,“如此来,朕便当什都不知道。”
李昌谷解释道:“光是让你知道这消息,便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延陵皇帝点点头,“这点朕自然知晓,之所以来问问昌谷先生,便是求个安心而已。”
七十个春秋,这个男人学问其实比起来之前已经要高出太多,只不过楼上无人,不知与何人说而已。
说是被困在此也好,还是说是他自己画地为牢也行,反正在这摘星楼上,他足足呆七十个春秋,也不知道还要待上多久。
对此这个中年男人并未多少想法,下楼与否,不过是小事而已。
时机到,自然便可下楼。
时机不到,下楼又如何?
“座小小摘星楼真能困住你?依着老夫来看,不应该啊,那你这小子到底什时候才准备下楼看看这个人间?或者仰头看看云端?”
——
洛阳城里那座名为摘星楼高楼。
剑气四溢。
个坐在楼顶灰布衣衫中年男人正翻着些自己年轻时候写就诗稿,那本成文已有二十年光景诗稿,中年男人已经有大部分记不清楚,不过在翻看之时,才会想起些东西而已。
李昌谷站起身,将那本诗稿随意别在腰间,转过头看着延陵皇帝眼睛,认真说道:“你这座王朝皇位好坐也不好坐,若是非要坚持自己想法,指不定有哪天你皇宫里
中年男人背后响起阵细碎脚步声,很快便有道温和嗓音在耳畔响起,“昌谷先生,有件事朕想不透彻,特地来问先生。”
李昌谷没有转头,平静回道:“何事?”
那位在洛阳城内胆敢自称朕男人不用多说,自然便是那位延陵皇帝。
延陵皇帝温声问道:“若是有位道教大人物走入洛阳城,朕该不该让人将她拦下送到延陵学宫?”
李昌谷平淡说道:“要真是道教大人物,洛阳城谁拦得下?”
现如今翻看篇诗稿名为《相思》便是他年轻时候写就,诗篇不算是多出彩,可结尾句“书稿游三万里,可怜飘落某山丘”倒是让他有些神情恍惚。
当初写此诗时,他尚在学宫求学,写此诗不过是为表述相思之情,后面写完之后便想着有朝日等再见她便告诉她,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时候,下次再见她时候她已经嫁为人妇。
错过许多。
中年男人默默叹气,合上诗稿,他转头望向楼外光景。
腰间铁剑微微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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