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脸歉意,“抱歉。”
他松开陆小婉手,和她并肩走在街道上,平静说道:“这些天直在想这个问题,做件好事,得不到回报该怎想,要是被人误解,甚至是吃恶果又该怎做?不是那些身在儒教里读书人,也不想做什学问,但是练剑道,就个直字,直来直往也好,说是求个问心无愧也好,老祖宗之前和说过许多,如何练剑,心态如何都有涉猎,师父之前和说更少,三位师叔和说才算是不少,可听来东西始终是听
李扶摇叹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陆小婉瞪大眼睛,总算是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样貌。
她咬着嘴唇,眼眶湿润,“李扶摇?!”
李扶摇点点头,“是。”
陆小婉想要使劲挣脱,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是带着哭腔喊道:“李扶摇,你杀伯父,怎还敢来见?”
喝酒,因此足足在这酒肆待半日光景,才觉得头脑摇晃,站立不稳,酒肆掌柜也是个见过不少酒客过来人,可从来没有看见过个姑娘喝酒能有面前这位厉害,喝到最后,每每替陆小婉拿酒过来时候,酒肆掌柜都有些担忧,生怕自家酒肆就这样硬生生喝死个酒客。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掌柜才开口劝道:“姑娘,这遇上什烦心事,真要喝死才消停?”
陆小婉没有理会这酒肆掌柜,只是自顾自灌几口酒,扔下几块银锭,才站起身,摇摇晃晃出门。
酒肆掌柜看着这个现如今几乎是已经没有抵抗能力陆小婉,想着这要是在大周别地儿只怕是早就被那些地痞给盯上,也就是这北燕郡,长年有边军驻守,再加上现如今主帅谢应下过军令,说是要是在北燕郡里做些为非作歹事情,不用去郡里衙门,只需去趟将军府,抓到之后直接用军法处置。
在北燕郡郡城里,大周律法甚至都要排在军律之后。
这路上直在暗中跟着他们李扶摇神情平淡,平静道:“因为问心无愧,并未觉得做错任何事,所以依然敢来见你。”
陆小婉满脸泪水,扭过头去,不去看李扶摇。
李扶摇也不急着说话,只是扶着陆小婉往驿馆那边走,走几步之后,才问道:“来见你,其实就只为问件事,你便是你觉得你伯父该不该杀?”
陆小婉脸色煞白,似乎酒意瞬间消减。
她不敢相信转头看着李扶摇。
陆小婉摇摇晃晃走出酒肆,走过这条小巷时候,脚下个不稳,险些摔倒。
还好,有个人在后面扶她把。
那人抓住她手臂,轻声问道:“这想不开?”
陆小婉眼神迷离转头,呢喃道:“你谁啊?”
在她身旁,青衫少年李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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