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中年男人摇摇头。
太傅随即笑道:“那不就得,既然不是读书人,那关本太傅何事?关钟元常何事?”
蹲在墙头中年男人挥挥手,从墙头跳下,然后有些无趣走入屋檐下,搓搓手,不知道在哪里找壶酒,喝几口才啧啧笑道:“你这个太傅当得尽心尽力,只是就苦钟元常喽。”
太傅负手而立,思绪复杂。
中年男人见太傅不再说话,便将那壶酒塞到太傅怀里,再度搓搓手,笑道
第两百零八章掌教和三公洛阳城不太平。
特别在不太平今天,朝中三公已经有两位都掺和进同件事之中,太宰李尚和那位太保大人更是首当其冲,在这里面扮演着极为重要角色,反倒是那位太傅大人,至始至终都未见出现。
世人只是听说那位太傅大人位列三公之,是位学问和修为境界都不低读书人,但实际上从未有任何人见过那位太傅大人真正出过手,甚至是连见过这位太傅大人都不多,今日发生那件事,那两位心知肚明,仅是剩下这位太傅或许不知晓。
位于书墨巷那座太傅府邸,至今都是大门紧闭。
天寒地冻时日,太傅并未出门,这位太傅或许才是洛阳城里最与世无争读书人。
在府邸之中,已过百年,但仍旧面容好似而立之年太傅站在屋檐下,看着远处风雪,这位读书人手里拿着卷旧书,笑着开口,“今日又是场大战?”
在远处墙头上,有个蹲在那里看着府外中年男人,在大雪之中,却没有半点雪花飘落在身上,见到太傅开口,他摇摇头,“设局杀人,本来就是学宫惯用法子,之前想杀道种,现如今想杀那位剑士,其实都不难,只是洛阳城里人太多,摘星楼上李昌谷,那边小院里王偃青,还有道种叶笙歌,以及你这个被人遗忘太傅,所以变数之大,也难以想象。”
太傅笑着把那卷书别在腰间,平静笑道:“如冬现如今肯定已经到摘星楼下,他得学宫那枚印章,肩上担子比其他人要重,毕竟现如今洛阳城里,其实也就只有那位昌谷先生危险最大,不仅用剑,之前也还剑斩杀那位温老夫子,因此这场局啊,他肯定是不能入场,至于咱们,其实也没什好出手,毕竟钟元常不是个人嘛,整个洛阳城,乃至整个延陵俗世读书人都要咱们来看着,要是贸然出手惹怒学宫,祸及整个延陵俗世读书人,那罪过就大,所以咱们府邸前呢,就没什人等着看着,反正钟元常不会出手,看不看都没有意义。”
那个蹲在墙头中年男人打趣笑道:“那你钟太傅是否要不要做次钟元常?”
太傅愕然道:“怎?那少年不是练剑,而是个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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