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不再说话,只是看向跪着那位礼部侍郎周贺,以及他身旁妇人。
他提着剑走过几步,把那柄青丝从周贺身后搭在他脖子上,平静开口说道:“都说你周贺畏妻如虎,你只要告诉当年那桩事情,是她提议,切都是她做主所做,就不杀你。”
周贺浑身颤抖,倒是也说不清楚是冷还是吓,他忽然用手捂着嘴巴,不然自己说出任何个字来,反观他身旁那位妇人,倒是神情自若,“当年那件事,便是出主意,冤有头债有主,动手吧。”
李扶摇没有急着
他手里提着剑,他背后背着个中年男人。
他就这样站在太宰面前,看着风雪里跪着两个人。
太宰神情古怪,最后只是平淡开口,“放过他们两人如何?”
脸色发白李扶摇抬起头,只是问太宰个问题,他问,那个门房是不是太宰府。
太宰脸色不变,只是微微点头。
年若不是踩中狗屎,那便是万万娶不到老夫女儿。如此眼界,不说有没有和老夫坐而论道资格,就连陪站老夫都要嫌弃你。”太宰看向那妇人,笑道:“洛阳城里只有个声音,那便是皇帝陛下说什便是什,可学宫不止个声音,这便是洛阳城敢和学宫对着来理由,老夫这样说,你懂?”
周贺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其中关键,又害怕太宰大人动怒,时之间更是不敢开口说话。倒是身旁妇人很快便开口道:“学宫里那些先生要想坐掌教大人位置,洛阳城和他们对着干就是说洛阳城是站在苏掌教身后。”
太宰大人点头赞许道:“只说对半,但也难能可贵。”
他看着雪景感叹道:“咱们那位皇帝陛下,可是打心眼里不喜欢现如今和学宫相处方式啊。”
这句没头没尾话,周贺没有听明白,那妇人则是若有所思。
李扶摇轻声道:“那太宰大人何不问问,今日是否放过你?”
太宰漠然开口,“老夫乃是三公之,即便是陛下见老夫,也要行礼,更是学宫亲自敕封,你为何敢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词?”
李扶摇想想,极为认真开口说道:“嗯,只有个理由,那就是既不是学宫人,也不是什刑部供奉,见你,似乎并没有什尊重理由,更何况,之前你才派人杀,现在你即便是要和讲道理,只怕也讲不通。”
太宰抬头看向李扶摇身后,看向李文景,开口相问,“你也是这样想。”
李文景笑道:“关什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是良久沉默。
整座院子里只剩下风雪声音。
感觉过很久,忽然传来道声音。
是那扇直只是虚掩大门被人推开。
太宰抬起头,风雪中,个青衫少年走入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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