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到洛阳城也才是天前事,听到王偃青问起,程雨声也没有半点隐瞒,笑着说道:“收拾几个山精,然后跟着镖局走半个月镖。”
顾师言听到这个答案,有些嫌弃看程雨声眼。
大抵是觉得程雨声这个刑部供奉,去走镖怎都掉价。
王偃青点点头,不觉得程雨声这样做有些什,山上修士,虽说都在条大道上,可各有各路子要走,不必相同,也不要怕相同,反正自己觉得好便行。
喝着酒,三人闲聊,不知道怎便聊到今年科举,顾师言挑眉笑道:“今年科举考试极有看头,群大儒门生,平日里才名远扬儒生们,却都没能把状元给带回家去,反倒是被个横空而出偏僻地方走出公子哥给攥在手里。”
从程雨声也领刑部供奉牌子之后,再加上他时不时来找王偃青喝酒,便算不上什秘密。
顾师言点都不恼怒,只是接过酒壶,变戏法般在怀里拿出酒杯,自顾自给自己倒上杯,才感叹道:“这用银子堆出来酒,谁说不香,可真是屁话!”
程雨声坐下之后,打趣笑道:“偃青先生每次喝酒都不多说,顾大人,你是不是话多,才导致棋也下不过偃青先生?”
顾师言挥手笑道:“棋道上,顾师言力压天下所有棋手,偃青先生也就压人便可。”
说到底还是王偃青在棋道上举世无双废话。
王偃青淡然说道:“这山野之间也有能人,不可小觑,平日里眼高于顶惯,要是真有日吃苦头影响才深刻。”
顾师言哈哈大笑,“偃青先生说有理,实在是有理。”
两个读书人闲谈,说来说去便都是那些东西,程雨声不爱听,因此等他把带来酒喝完之后,便自顾自起身告辞,王偃青没有挽留,只是在程
程雨声无奈摆摆手,给王偃青倒杯酒,笑道:“偃青先生,喝酒!”
有程雨声搅局,这盘棋自然便没有继续下下去必要,反正顾师言也知道,这不管怎下都不会胜过王偃青,所以对于程雨声突兀出现,也不觉得厌烦。
顾师言是延陵棋待诏,平日里最是清闲,上头没有任何上司,除皇帝陛下圣旨,就没有任何个人能使唤动他,因此在延陵朝野上下,有“顾自在”说法,不结党顾师言,在洛阳城朋友很少,除去亦师亦友王偃青之外,也就是这个才结交半年程雨声。
王偃青喝口酒,笑道:“听刑部说,你这半个月都不在洛阳城,去哪儿?”
程雨声便是个闲不住性子,无事便喜欢乱跑,平日里是来找王偃青喝酒,王偃青想清静时候,程雨声也就识趣不来打扰,在这段时间里,程雨声便喜欢在洛阳城外乡下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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