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白楼离去背影,李扶摇忽然想起之前读到那首小诗,写就这首小诗诗人正好是梁溪人,当年灭楚国之时,他便身处楚国边境,遥遥
李扶摇苦笑道:“如此来看,这场买卖岂不是赚个盆满钵满?”
温白楼洒然笑道:“这至少是结识个不错朋友,可惜就是不怎喝酒。”
李扶摇无奈摇头,走过截路之后,才开口问道:“温将军没仗可打,这些年里会不会觉得难受?”
温白楼叹口气,“无数次午夜惊醒,都是金戈铁马,厮杀声震天响,那会儿听着吵闹声音还能安然入睡,现如今没有人在耳边吵还觉得少些什,睡不安稳。”
李扶摇会心笑。
李扶摇头也不回,轻描淡写说道:“你命也很重要,不要轻易丢。”
出门之时,顺手拿把油纸伞。
当然是酒楼东西,只是带着出门不是准备带走,李扶摇不担心什。
撑伞走入雨中李扶摇忽然自嘲道:“什计划不计划,总是有变数,以后随心所欲好?”
走出长街,李扶摇在条小巷前,看见人马。
两人在处街道口站定,李扶摇看眼远处,笑道:“谢淮阴今夜会不会死其实不太关心,但既然说好要为温将军拦下厉安,自然便是全力而为,温将军不必担心,怎舒服怎来。”
温白楼抱拳致意,他不是那种废话墨迹娘们,翻身上马,任由那匹红马低声嘶鸣,楚国亡时,他披甲骑马远离楚地,这些年直愧疚,若不是想着还要斩杀姜酆,只怕早就死。
现如今有机会,温白楼自然要好好把握。
李扶摇抬脚之前,不由得说道:“温将军,其实活着最重要!”
温白楼爽朗大笑,夹马腹,红马小跑着而去,披甲持戟温白楼骑绝尘而去,此时此刻,他不是什修士,不是什武夫,而是当年楚国二十万骑军统领,那个人戟便可叫敌军胆寒温白楼。
那个身材高大男人此刻穿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杆大戟在手,牵着匹红马,那马身如火炭,状甚雄伟。
李扶摇撑着伞走过去,在这位白天和他相谈甚久男人身旁站定,有些无奈开口说道:“温将军这是要去杀人还是要上马杀敌?”
温白楼哈哈笑道:“既然是杀那叛国之徒,自然便该如此。”
李扶摇和牵着马温白楼并肩前行。
温白楼主动开口说道:“今夜厉安已经动手,他不知为何,笼络武宁府里人,想要放火烧武宁府,只是场大雨将他计划破坏,现如今应该和谢淮阴撕破脸皮,不知道他和姜酆有无谋划,但此刻他和谢淮阴动手,你去拦下他,等斩杀姜酆便来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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