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轻声道:“没,只是你,要好好保重,回到甘河山之后要好好练剑,说到底,这世上,不管旁人待你多好,都不如自己足够强大,好好保护自己。”
李扶摇说着便想起事,扭头笑道:“以后给青泥上坟时候,记得帮也烧些纸钱,要是她不高兴托梦给你,以后就免这份。”
鱼凫难得给青泥说句好话,“那丫头,没有这薄情。”
李扶摇走出宁府城,在官道上缓行,想想,开说道:“其实很想放过她,只是有些事情,有些选择们不得不做,要是她没有生出那些想法,踏踏实实练剑,未来江湖上,便会有个女侠仗剑游历,传为佳话,要是运气再好些,传入耳朵里,说不得就要好好喝上几壶酒。”
这番话说出来,鱼凫注意力却完全是在李扶摇喝酒上,她笑着问道:“公子为何平日里不喝酒?”
李扶摇在宁府城耐着性子等个月,等到风波彻底平息外加常临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时候,这才提出要出城事情温白楼早已经出城,这位楚国名将,人马戟,在解决心里疙瘩之后,这次离去便走得坦荡,李扶摇原本想着要看看能不能让温白楼去到延陵继续统兵,那位延陵皇帝本来便是个雄主,要是知道温白楼本事,想来也不会埋没他。
不过温白楼既然没有想着要去延陵意思,他便没有开这个口。
只是到最后,李扶摇还是没忍住,写两封信寄往洛阳城,封自然是给延陵皇帝,主要说便是温白楼事情,外加还有之前到洛阳城那个童颜女子以及认识陈炳郡。
显得有些琐碎。
第二封信是写给自己父亲,信里倒是简单,直说李小雪既然已经有昌谷先生教导,便不管如何都要走下去,万不可让昌谷先生为难,然后询问下近况,说句不须回信,最后还问问叶笙歌是否还在洛阳城。
和李扶摇相处下来已经是差不多年光景,平日里李扶摇几乎是滴酒不沾,除非是到重要时候才喝些,而且喝得都不多,像是喝温白楼对饮,喝到呕吐情况,这还是第次。
书上写那些剑客,不都是仗剑携酒,意气风发吗?
可怎到李扶摇这里
写完落笔,等把信寄出去之后,李扶摇才想着那位道种应当是怎都不可能还待在洛阳城,于是便觉得浪费笔墨。
第二日清晨,李扶摇背起剑匣,身边只跟着鱼凫,常临说是要回祖宅趟。
来时走在城洞里,鱼凫险些被人揩油,回时便都觉得这座宁府城没生气,就连地痞流氓都不曾看见。
鱼凫跟在李扶摇身后,大黑驴走在李扶摇前面。
鱼凫低声开口,“公子还有什要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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