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缘在宋沛脑门上敲下,皱眉道:“小师弟,你怎回事,怎光顾自己吃?”
宋沛后
言余笑道:“要吃火锅,真要益州火锅才行,只是益州里有两地,直争论不休是哪边火锅更好,庆州府火锅觉得更好,只是有很多人偏于都州府。”
少年宋沛咬着块毛肚,含糊不清说道:“不知道是庆州府好吃还是都州府火锅好吃,因为都没有吃过,反正觉得这里火锅还不赖。”
少年性子宋沛这两年在山上读很多书,抄很多典籍,特别是有某天他走进某栋破茅屋见过某个老头子之后,之后功课里竟然还多项辩论。
说是辩论,不过便是吵架而已。
他作为掌教唯弟子,山上无论是谁见他,都定会客客气气,即便是长辈,也不会对他无故动怒,可偏偏是那个老头子,没事便敲他脑袋,有事时候,更是直接戒尺伺候。
子圣人?只是到朝暮之后,就连言余自己都知道,这辈子估摸着也就这样,再想成为什春秋修士,几乎是无稽之谈,可是踏入朝暮,他寿数多许多年,虽然不见大道终点,但至少是能够看到顾缘走出很远。
而且现如今这代年轻人比之前年轻人都要优秀,走不知道要快多少。
之前那些年轻人,有不到四十便成为朝暮?
甚至于在五十岁之前便有可能跨过朝暮,进入春秋。
这个世道,真是难以理解啊。
可他还没有有半点反驳,毕竟那个老头子不仅本事大,就连辈分也高,更为直接是,他还就是宋沛他家先生先生!
这说起来,岂不是贵为天底下头号读书人苏夜,都要在他面前低着头。
宋沛想着自家先生挨罚时候也多半没有半句敢说,他宋沛算个啥,肚子米饭比学问多,哪能和老先生多争论什。
既然避免不,宋沛便只有老老实实承受,所以他异常珍惜这能出门机会,尤其是还是跟着师姐顾缘。
宋沛低头吃着东西,对其他事情暂时不上心。
想到这里,言余把视线放在旁黄近身上,这个读书人,上山之后便直在藏书阁那边翻看典籍,并未修行半点术法,要不是师叔周宣策直对黄近十分看好,指不定这个年轻人早就被赶下山去,这学宫里规矩,说起来到底还是因人而异。
若是没有靠山,就像是那些辈子无望迈入太清或是朝暮修士,自然便要离山修行,到时候是去洛阳城做个刑部供奉,还是去山野之间潜修到死,又或者是找个凡人结合,过完生。
只是比起来凡人,这些修士寿数也算是绵长。
火锅被人端上来,然后配菜也开始被人摆上来。
甚至还有油碟已经放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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