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点点头,“但说无妨。”
老儒生笑道:“即便是家人,但心不同,便有很多问题,很多事情,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既是因为有血脉关系,也是自己为人不好,若是遇见他们做错什,便定要处理,打得多,威严便出来。”
因为措辞简单,老先生便以为苏夜这是写给家里孩子,毕竟孩子要是不大,太过考究言语,对方也听不懂,反倒是这些简单东西,才更好。
苏夜皱眉道:“群老头子,都是读过书,这样不太好?”
老儒生想想,苦笑道:“既然是群老先生,想来苏先生这封信太过直白,真不太好。”
苏夜问道:“那如何?”
老儒生说道:“委婉些。”
他接过来之后,皱眉头。
……
……
同张圣法旨落到某座书院时候,学宫里也收到张纸。
这张不是圣人法旨,只是某位读书人写东西。
二位圣人,儒教有四位,但这四位圣人,也都有亲近书院,不是每个圣人法旨都会发到他们这里来,可这多年来,他们别圣人法旨到底还是收到过,可唯独这位张圣次也无。
并不是张圣与他们关系太差,反倒是张圣与他们最为亲近。
因为这位圣人,在尚未离开书院之前,便是直在此处修行,读书。
很多人不知道张无墨出于何处,但是他们不会忘记。
这本来就是件极为光耀事情。
苏夜皱眉道:“平日里也总是委婉,但是便总是有些人不以为意,这次直白点,会不会有不同效果?”
老儒生问道:“是苏先生在当家?”
苏夜点头,“算是吧,只是家太大,有些人不听话,总是没有什办法,老先生有没有什高招?”
老儒生摇头道:“这把老骨头,这辈子都没有看过多大家业,怎又敢说苏先生家里事情。”
老儒生顿顿,“只是有些废话,不知道苏先生愿不愿意听。”
那个读书人却偏偏是天底下最有学问读书人,也是学宫掌教。
他在纸上写几句话,大概说是,你们要做什,也知道,但不同意,也不太高兴。
措辞简单,甚至比那些帮人代写书信先生还要简单。
实际上这张纸便是苏夜在某个帮人代写书信先生那里借来,写完之后,苏夜吹吹墨,然后拿给旁边那位先生看看,“觉得如何?”
那个年近七旬,头发花白老儒生看着这张纸上内容,试探问道:“这是苏先生写给家里孩子?”
“说什?”
这是那人说第三句话。
读书人开口,“不知道。”
门被人推开,有个身青色长袍中年男人站在门后,看着他。
读书人把树皮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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