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还想说话,梁药便已经摇摇头。
老人嘟囔着往茶舍里某处走去,想来是早已经习惯某些事情。
很快便不见踪影。
梁药朝着朝风尘伸手,笑道:“请坐。”
朝风尘坐到原本老人那个位子上。
老人抹把额头汗水,喝口已经凉透茶,笑道:“你这家伙,到底还是不如。”
梁药淡淡道:“恭喜。”
老人总算是意识到这里还有旁人。
他转身看着那两个悬剑人,皱眉道:“你们是谁?”
枯槁老人懒得搭理这个臭棋篓子,干脆便扭过身子去。
直到老人落子在某处,便忽然惊呼声,“要赢!”
枯槁老人定睛看,原来是老人下某招妙手,想来这局棋,便要落幕。
可谁知道,在这子之后,对面梁药又落下另外子。
硬生生把这局棋又给救回来。
枯槁老人拍脑门。
他这辈子除去练剑便没有去学过做其他什,就好似下棋也是这般,清楚规则便算是不错,若是让朝青秋下棋棋力有多高,也说不清楚。
而这个白袍男人也是如此,这辈子花好些年在练剑个传剑身上,自然也没有做过什别什事情,所以对他来说,眼前这两人棋力高低,他也不能分辨。
所以他看得很认真。
平日里这两人下棋,要是梁药在短暂时间里便将老人杀得个丢盔卸甲,要便是老人灵光现,把梁药杀得丢盔卸甲,很少出现两人相持不下局面。
毕竟都是臭棋篓子,很容易因为两子问题便处于劣势,然后便被对方像是赶鸭子般,到处撵着跑。
两人对坐,局势瞬间出现些变化。
有股股剑气,在茶舍里生出,在空气里交锋。
枯槁老人面色有些凝重。
他是个朝暮境剑士,在面临这些剑气时候,竟然也生不出半点想要抵抗想法。
朝风尘剑不会主动
白袍男人笑道:“朝风尘。”
这是在说他名字。
朝风尘这个名字,至今都不太出名。
因为他不太喜欢告诉旁人他名字,即便是在白鱼镇斩杀那好几个登楼之后,也没有太多人知道他名字,只是知道他是个喜好穿白袍登楼剑士。
朝风尘看着梁药,笑道:“来找个人。”
这他娘!
柳暗花明又村,可是到村里之后,发现又是场空。
这谁受得?
于是这局棋又下半个时辰,才总算是分出胜负。
梁药以子之差,便输这盘棋。
可今日,两人这局棋,下整整个时辰。
那个白袍男人也就站着看个时辰。
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情,也有可能做不什事情。
比如局棋都没能下完。
两方落子有来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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