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座剑山,真是。”
吴山河认真着说出这句话,
然后从怀里拿出柄小剑。
其实仔细去看,应当是个小剑模样令牌。
李扶摇有块剑玉,是用来证明剑山供奉身份。
吴山河不是盛京,他有什?
光是凭借张嘴吗?
有人在暗处冷笑,之前白翁如此逼迫时候,你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仗着那人是你爷爷,你便要说话?
那倒是想看看你要说些什。
吴山河说完之前那句话,沉默会儿,才说道:“剑山大阵是开启,这座剑山也是曾经练剑地方,剑山掌教许寂是师爷,名字就在剑山弟子谱上,这座剑山即便不是剑山,也该是其他剑山弟子剑山,和你们这些外人有什关系?”
剑山还应该是剑山弟子剑山。
外人怎可能有资格来做这个剑山掌教?
想着这件事,吴山河说出这句话。
个才朝暮年轻人,说这句话,感觉很不能让人信服,但这位朝暮还有别身份,他是剑山弟子,更重要还是盛京孙子,自然便无人敢表示什反对意见。
至少现在是没有人说话。
剑山显世。
那个时候剑山,自然也是他剑山。
可谁想得到,这之后朝青秋剑开天,然后剑山重开。
无数剑士聚集在这座剑山上选新掌教。
这个时候剑山,在他们看来,是座破而后立,只有剑山名字,却再不是个普通剑道宗派,而是剑士脉最后依靠。
这块令牌想来
有什关系?
座祖宅,是家人,长辈去世之后,自然要后辈去继承,后辈暂时离开家去到处走走,等到回来时候,发现群房子都没有人,在讨论谁来做他这座祖宅主人。
这是不是很荒谬?
大家都没有房子,挤在这座宅子里行不行?
不知道别人怎想,但吴山河定是觉得,那座祖宅本来就该是他。
盛京没有去看自己这个孙子,他似乎很不在意。
陈嵊揉着脸颊,想着这孩子说些话真没有道理,要是说剑山弟子就只是剩下你个人,你说这话也还行,可是不还有和你爷爷,你就能说剑山是你?
陈嵊虽然想着这些事情,心情也很有些厌烦,但说到底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他也很想看看,这剑山要是你,你怎拿回来?
盛京能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人觉得这剑山该他来做掌教,是基于他实力。
既然如此,这样剑山,为何非要剑山弟子才能做掌教。
自然是有能力人,便有资格做剑山掌教。
这就是现状。
朝青秋没有管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但很多人都当朝青秋已经默认这件事。
可吴山河不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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