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萧不怒,反倒是有些笑意,“妖土这多年轻人,能够比得上你,只有两人而已,你若是妖族之身,本君没儿子,倒也想收你做干儿子。”
众所周知,妖土对于师徒传承,并不多,更多还是血脉传承。
胡萧自然不会只有胡月这样个儿子,即便身为大妖,血脉延续很困难,这几百年过去,他总归是还会有些子嗣,但那些子嗣,都不如胡月。
或许更直白些,可以说差之远矣。
因为不如,所以胡萧才会如此在意。
俗世里对于仇怨,最为浓烈有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可这杀子之仇也是如此,不能轻易放下。
禅子说道:“如此雾山行,本就有圣人明言,那位胡施主和李施主交手,也无外人相帮,到底分出胜负,这有什问题?”
胜负便是生死,人族和妖族之间,自古以来,大多如此。
禅子讲理,所以理直气壮。
胡萧顿片刻,然后说道:“你这和尚,说有理,但本君既然进来,那自然不会为此便打消念头。”
那些圣人不止次想要看看那盏灯笼,但没有任何个人能够看到。
不管是借还是抢,那盏灯笼始终没有离开过灵山。
禅子虽然是佛土最出彩年轻僧人,又听过圣人讲经,但不管怎说,他都只是个僧人而已,并没有把那盏灯笼带着离开灵山可能。
所以他多说什,只是看着胡萧,平静道:“妖君身在沧海,为何还要低头和们过不去?”
以大欺小这种事情在俗世里发生很是频繁,在修行世界里也是如此,但境界越高,越不愿意出手修士比比皆是,到沧海,他们举动都是整个修行世界密切关注对象,自然更是不能随意出手。
要不然以他沧海之尊,如何能够屈尊进入雾山。
禅子双手合十,平静道:“小僧是出家人,无亲……有故。”
谁说出家人便不能有朋友。
没有这个道理。
胡萧往前走几步,说道:“拖延也好,本君不相信他能
禅子双手合十,“也没有想过妖君会这般好说话。”
“那何以多言?”
禅子说道:“拖延二。”
顾缘抬起头,似乎是没有想过禅子会这坦率。
叶笙歌表情也有些变化。
像是胡萧这样登临沧海之后,还想着要对他们这些后辈出手,更是仅有。
胡萧看着禅子,漠然道:“本君如今也是位朝暮,何以见得能比你们更高?”
“苍鹰本来飞在天际,有朝日与燕雀同处枝头,又如何相同?”
佛土自古都有听经辩论习俗,禅子从入灵山之后,便直是所有人都盯着对象,参加辩论不知道多少,自然口舌极利。
胡萧说道:“即便如此,本君为儿子报仇,又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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