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皱眉道:“公子并非诚心前来辩论。”
李扶摇说道:“自然不是来讲道理,你们都如此不讲道理,为何要来讲道理?”
杨言怒道:“那大人是来做什?”
李扶摇笑笑,然后说道:“自然是来把你们从这里赶走。”
杨言平淡道:“白鹿书院人人皆可来,赶们走,你纵然是刑部供奉,也样没有资格?”
杨言点点头。
“但问无妨。”
李扶摇说道:“倘若有万事不该变为说法,那是否便是说狗应该直吃屎?”
李扶摇这个比喻可以说是粗鄙不堪,所以问出来,场间便响起阵笑声。
声音之大,只怕是普通人早就羞愧难当,但是李扶摇并没有半点感觉,他看着那位杨公子,等着回答。
,认真问道:“不知公子官居何职?”
李扶摇皱眉道:“难不成不做官,便没有资格在这里和你说些话?”
杨言微笑不语,他既然是位修士,又是位颇有声名读书人,自然不会和普通读书人相论,之前和陈炳郡说话,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在之前便已经让众人刮目相看,可是这不代表着李扶摇也有这个资格。
李扶摇看着这位不知道在何处修行杨公子,微微皱眉,拿出块刑部供奉玉佩。
这块刑部供奉玉佩拿出来,杨言微微失神,这刑部供奉玉佩他还是认识,从最低到最高,现在李扶摇这块,自然就是最高那种,可是既然是最高那种,为什李扶摇会看起来这年轻,这让杨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扶摇说道:“那怎才有资格?”
杨言冷笑道:“除非你是白鹿书院院长!”
李扶摇哦声,然后看着在场人们问道:“当真如此?”
那些人纷纷冷笑,点头不已。
杨言很快便知道李扶摇意思,他问道:“公子可是说,延陵脱离儒教事,就好像是狗改吃屎样?”
杨言这声音并没有刻意遮掩,因此说出口,便引来全场寂静,这位杨公子,当真是针见血。
这是若是这样,岂不是说之前李扶摇所说话更为狠辣?
竟然如此比喻。
李扶摇没有回答这清楚,只是说道:“杨公子只需回答,是否该直吃屎便可。”
李扶摇问道:“如今如何?”
杨言想想,然后说声请。
李扶摇没有说话,这是等着他先说话。
杨言认真想想,然后开口说道:“延陵立朝六千年,直有儒教在后协助,延陵历朝历代皇帝陛下们,也都把儒教视为国教,为何到今日这便要改?有人帮你六千年,你说忘恩便忘恩,这只怕是不妥。”
李扶摇看着杨言,思考片刻,便笑着问道:“在下想问杨公子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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