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有此意,纯然……”幽王才刚开口,便见膝上爱女已是眼泪汪汪,顿时心急,“纯然,你别哭呀。”
“父王,您心中就只有幽州,只有霸业,就没有女儿吗?”华纯然抬手轻拭眼角,神色片黯然。
“纯然,你别哭。”幽王见女儿眼泪心就软,眼前宏图霸业暂时也烟消云散,只想着如何让爱女止泪,“纯然,父王也只是提议下,还没定嘛,你别哭啊。”
华纯然哽咽着,“女儿只是想嫁个喜欢人,而且这个喜欢人同样可以帮助父王展宏图,父王为何就不肯成全女儿呢?女儿从小就没求过父王,可这次,这唯次……呜呜呜……”
“好啦,好啦
明孩子,看人眼光自也是十分高明,只是……只是这丰息啊,父王自问活几十年,识人无数,却从未见过此等人,也看不透他是个什样人。”幽王看着女儿,神情认真无比。
“他……难道有什不妥?”华纯然看着父亲这种神色,顿时紧张。
“他没有任何不好地方,相反,他可说是十全十美,只是……”
幽王回想着那日接见丰息,个普通江湖人,却身雍容气度,让他这个国之君在他面前都有种矮他截感觉,仿佛他才是王,而自己却成卑下臣民。
他活这多年,这点眼光还是有,丰息身上那种气势,他只在冀州世子皇朝身上见过。皇朝贵为储君,有那种气势是理所当然,但他介平民……这个丰息比之皇朝更让人警惕。若皇朝是柄出鞘宝剑,光华灿烂锋利无比,但因其出鞘,所以人眼即能看明,反能防范躲闪,而这个丰息却好比九渊藏龙,深藏不露,而出必是惊天动世!
“父王,父王。”华纯然见幽王怔怔出神,不由出声轻唤。
“嗯。”幽王回神,看看爱女,然后道,“纯然,你要选那丰息为驸马,父王也不反对,毕竟他实为难得人才,只不过……父王却还有言望你听着。”
“父王请说。”华纯然螓首依在幽王膝上。
“现今乱世,其他几国莫不是向王域扩张,其疆土国力都已今非昔比,独幽州,虽说富庶居六州之冠,但直夹于青州、冀州之间,至今国土未有寸进。这些年来,父王几次出战冀州、青州都无功而返,长此以往,父王胸中宏图不但化成空想,幽州早晚也将被冀、青二州所吞并。”说到此,幽王不由握紧双拳,“论才貌,冀州世子不输丰息,若与冀州结亲,两州必将结盟,且此次世子前来求亲,曾允诺助攻打青州。若能得争天骑相助,风行涛哪是对手,青州必为囊中之物。所以……”
“所以父王希望选皇朝世子为驸马,是吗?”幽王话未说完便被华纯然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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