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雨静看君品玉会儿,最后忍不住开口,“姑娘……皇兄真没有法子救治吗?”
君品玉抬头,六双眼眸紧盯于她,令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怀。
不待她答话,皇雨又道:“而今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安康,虽不能说全是皇兄人功劳,但他确是功不可没,姑娘就算不为他,便为这天下苍生出手如何?”
君品玉暗暗叹息声,垂眸,不忍看那六双失望眼睛,“昀王,恕品玉无能。”
“姑娘……”萧雪空急切上前,身旁皇雨却位住他。
头。
“雪人,你……”皇雨看着萧雪空这般举动,心头酸甜悲喜竟全都有。
君品玉定定地看着地上萧雪空,她当然知道眼前之人是个冰雪冷傲人物,可到底是什人,能令他如此?那刻,贯淡然心境涌出微微酸涩,依稀间,似极久以前也曾如此心酸苦郁过。
“原来是‘风霜雪雨’四将之扫雪将军。”君品玉轻轻启口,杏眸婉转,移向紫衣男子,“想来这位便是昔日‘风霜雪雨’中雷雨将军、现今昀王殿下。”说罢,后退步盈盈行礼,柔柔道:“望昀王与将军恕品玉不识之罪。”
萧雪空依旧跪在地上,有些怔愣地看着君品玉。
“雪人,你不要再说。”皇雨闭眼,然后睁开,眸中已是片冷静沉着,“君姑娘肯听皇兄病况,肯吐真言,已十分感激。其实,当年无缘离去之前曾交代要让皇兄‘戒辛劳,否命不久长’,那时就有警觉,只是皇兄那人你也知晓,他决定事谁能劝阻,这些年来安定边疆,操劳政事,早就耗尽他心血,那多御医都诊断,只是不肯死心罢,才来求君姑娘,而今……”
“主上他……”萧雪空才开口忽顿,想起他主上现今已是皇帝陛下,想起昔日誓言,想起
“姑娘又何须如此令雪空难堪。”皇雨叹口气,伸手扶起地上萧雪空,“雪空虽未向姑娘表明身份,可素知他,无论何时何地,他性情行事绝无改变,姑娘所知所识之人真真实实,又何须责怪。”
君品玉闻言,不禁有些讶异地看向这位昀王,想不到竟是如此敏悦,连她那点点恼意也看出。其实在雪空唤他“皇雨”时不就应有所觉吗,毕竟“皇”可是当朝国姓,怪只怪自己素来对外界之事太过漠然,才会时想不起来。
“隐瞒身份前来求医自也有苦衷,姑娘是明白人,当知皇兄病情不仅关乎他个人安危,也关乎天下安定。”皇雨说道,这刻那雍容威严之态又回到他身上,“还望姑娘体察宽恕。”
原来他那轻松面只对他亲近人。
君品玉微微垂首,依是平静柔和地道:“请昀王放心,品玉自然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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