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冷地看着他,“听说前几天九霜将昀王府前石狮掌拍碎。”紫衣男子闻言那满脸笑顿时僵在那里,半晌后才干笑两声:“哈哈……此次可是奉皇兄之命来办事,说起来……唉……”他忽然叹气,“明明在帝都练兵练得好好,为什皇兄回朝便将打发到这曲城来办这小小件事?”蓝衣男子此刻终于正眼看他,字字清晰地道:“因为你太聒噪。”精简却锋利,顿时将紫衣男子刺得跳脚,“死雪人,孤哪里聒噪!”他虽愤怒却还是压低着声音。“哼,”蓝衣男子鼻孔里哼,“陛下有品玉照顾即可,何需你日夜多嘴。”“死雪人,孤那是兄弟友爱,你敢指责,孤要治你以下犯上之罪!”这多年过去,他念念不忘仍然是这地位高下。“哦。”蓝衣男子很不以为然应声。紫衣男子还待再说,却见蓝衣男子手摆,“你等美人出来。”彩台上帘幕层层拉起,个红衣佳人袅袅而现。“等回朝定要奏明皇兄好好治你。”紫衣男子依不忘哼声。这两人正是皇雨和萧雪空。皇朝征芜射大胜而归,只是回帝都后旧患复发,时吓煞朝廷内外,皇雨更是急得上跳下蹦。虽有君品玉全心医治,他却依旧不放心,上朝下朝总不离皇朝身旁,时刻不忘念叨“皇兄不可操劳,皇兄要多休息多进补食”,倒不似堂堂皇弟,反倒成皇帝侍从。皇朝烦不胜烦,正好派萧雪空来华州处理军务,便将他也打发来,美其名曰“协助”,实则是想耳根清净。两人到曲城,皇雨听说离华美名,也就随口问问,那曲城府尹对这位昀王大名是早有耳闻,当下也不管那朝廷律法诸多礼制,只管在离芳阁订雅厢,请这两位贵人前往观。此刻帘幕拉起,两人终于看到久候美人。红色虽有令人眼前亮之感,但总是太过浓艳而不为高雅之士所喜,可这离华姑娘身红衣非但不俗,反是相得益彰,肌肤若雪,罗裙衬,隐生淡淡嫣红,若朝霞遍洒雪原,艳光四射更透清华贵气。“嗯,为如此美人干等个时辰倒也不亏。”皇雨当下赞道,“虽还稍逊皇嫂几分,但已是丽色罕见。”彩台上,离华怀抱琵琶,缓缓走至台中锦凳上坐下,然后才抬目扫眼堂中,不行礼,不言语,也未有笑容,冷冷淡淡,端是透着十分高傲。说来也怪,那堂中客人大都是有几分财势人物,可对着这傲慢无礼离华姑娘却未生半分怒意。萧雪空也看着台上美人,那样容颜自是少见,可他看着却是那双眼睛。杏仁似双眸黑白分明,看着堂中众客如视无物,那不是做作傲慢,而是骨子里与生俱来傲骨。“这样人为何会在这样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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