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刻,他就瞪大眼睛看着玉清落毫不犹豫拿针扎进……主子肉里。
沈鹰倒抽口凉气,光看着就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玉,玉,玉姑娘,你……”
“闭嘴。”玉清落低喝声,手上动作十分迅速,娴熟模样就如同只是在缝制件普通衣裳,看人眼花缭乱。
沈鹰不敢多说话,生怕开口就会捣乱她注意力,直接弄死主子。只是他心头却十分震惊,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看过各种各样大夫治疗刀伤,却从未见过可以用针将人肌肤给缝起来,就连宫中御医也没有用过这样方式。
但是他看玉清落这般快速,显然不是第次做这种事情,这女人,到底有什样来历?
夜修独诧异抬头看去,见她盯着榻上玉佩看,深幽眸子微微眯起来。探手,便把玉佩给收入手里。
玉清落猛地回神,慢慢跺到他身边,小声说,“那个玉佩,挺精致啊。”
“和你无关。”夜修独冷笑声,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捏着玉佩手用力握紧,玉清落点都不怀疑,他若再用力点,那玉佩绝对会碎成渣渣。
她默默扭过头去,默默地祈祷通,希望,希望事情不是她想象那样,否则她真会有头撞死冲动。
接下来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玉清落心里装着事,夜修独也因为玉佩关系显得有些阴沉。
最后针落定,那道又深又长伤口总算是缝合完毕。玉清落面无表情直起腰身,抽空看眼夜修独,随即唇角紧抿。
她是故意不让他吃麻醉药,可是从头到尾,这男人不但连哼都没有哼声,甚至在缝制时候他肌肉也没痛紧绷下,让她缝合顺利不少。
他,果然是个能忍。
玉清落很佩服他,但是同时也明白件事,这个男人,点都不好惹。若是那个玉佩真是他,她必须离他越远越好。
“好。”玉清落擦擦手,将工具全部扔进个小盆子里,随后递给沈鹰个小瓷瓶,道,“这是给他吃药,早晚颗,不要忘。
直至沈鹰拿着准备东西进来,才打破彼此间沉默。
大概也看出房内气氛有些古怪,沈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多余话也不敢说,横竖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便也只能乖乖给玉清落打下手,看着她拿出堆稀奇古怪东西。
房间内很安静,沈鹰看着玉清落穿针引线,瞳孔都放大,忍几次到底没能忍住,“玉姑娘,这是要做什?”
“……”
没有回答,沈鹰摸摸鼻子,又去看主子。看他只是闭着眼副任由玉姑娘为所欲为样子,便也只能压下心里怪异,沉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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