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火太大,葛嬷嬷冲进来受伤,脸上手上都被火烧厉害,痛苦至极。
玉清落到底是个从未独自人在外面讨生活经历,没有其他出路,只能寻到娘家,想着爹和继母那般疼爱自己,定会收容她。
哪里晓得,父亲嫌弃她丢尽脸面,不但不让她进门,还让下人打她出去,那次,差点让她见血失去孩子。而向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继母却对着她冷嘲热讽,劈头盖脸骂她顿,十分难听,和往日那份疼宠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在玉清落抓着门框不肯松手时候,直接重重把门关上,压得她几乎手指断裂。
在那之后,身边便有于作临派来杀手,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
若不是身边有个葛嬷嬷,玉清落怕是撑不住那多些日子。只是肚子越大,躲避便越加危险,尽管已经躲到城郊破庙里,还是被于作临人给找到。葛嬷嬷拼死护着她,身上到处是伤,还是撑着身子将追兵引开,好让她能够顺利生产。
夜修独已经个用力,将她直接搂进怀里,侧躺在她身后。
“夜修独,你还真是没完没你。”玉清落已经无力,几次下来,她对他这番举动已经是习以为常,有免疫功能。
“和说说当年事情吧。”
“啊?”玉清落明显听出他语气和平日里不样,似乎更为低沉,像是压抑着情绪般。她想扭过头,但是腰身被他钳得死紧,她动弹不得。
夜修独重复遍,“和说说当年,那场雷以后事吧。”
可惜,原来玉清落,终究抵不住长久以来追击和难产时悲剧,撒手人寰。
自然,最后这句话,玉清落是不会告诉任何人。就连葛嬷嬷,也不知道当时生产女人,已经换个灵魂。是她以生产后性情大变缺失记忆借口,让葛嬷嬷告诉她发生所有事情。
只是,葛嬷嬷跟在她身边伺候日子也不多,
那场雷?他是指在于作临柴房那次吗?这是怎,怎忽然问她这个问题,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当年事情,都是原本玉清落经历,她知道那些,也都是葛嬷嬷后来告诉她。
“怎,不能说吗?”夜修独倏地沉默下,想到这或许是她不愿意提起伤心事,犹豫会,还是暗叹口气,低低道,“算,还是不说。”
“也不是不能说。”玉清落想想,觉得要是不开口说话就这样抱着,似乎更加尴尬。“那次确实个惊雷劈下来,整个柴房都着火。于作临让下人将柴房门封死,在里面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后来,葛嬷嬷趁着于府人不注意,把柴房后面那扇窗户给弄破,冲进火海将昏迷着玉清落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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