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林愣,随后,他笑。
“今西,到更高位置,你要有全局想法。凭马刀们夺取政权,但不可能靠着马刀统治天下。国政和民生,这是们从没涉足新领域,你有什人才,可以向推荐。”
“殿下突然问起这个,倒真把微臣难住。下官属下都是情报官或者军官,要民政方面人才,时倒还找不出。想来想去,微臣也只想到个,但不知该不该向殿下您推荐。”
“不知该不该推荐?”帝林笑笑:“该不会是原幕僚统领哥珊吧、”
“殿下明见。哥珊被擒时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自尽,而是选择投降。微臣斗胆揣测,紫川家气数已尽,殿下崛起势不可挡,哥珊
,他说:“大人,只是红衣旗本,越过副统领阶直接进统领处,怕有人……哥普拉阁下是第司司长,位阶在之上,而且他这次功勋也不小……若不妥善处理,会破坏监察厅内部团结和睦气氛。”
他小心翼翼地说:“大人,是否因为哥普拉擅杀军务处长,这让您不高兴,所以……”
“你多想。”帝林打断他:“做事,不会诿过于人。既然是让哥普拉去拦截斯特林,那后果自然是来承担。给他命令是活抓斯特林,但他没法活抓……为完成命令,他只有种办法——这个罪,是下达命令人,并非执行命令人,他没有错。”
停顿下,帝林说:“当然,斯特林……也没有错。们都是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帝林重复遍,感觉眼睛有点热热,鼻子发酸。他移头望向窗外,长街上,马车驶过路面上,皑皑白雪上出现两道黑色雪痕。那个顶天立地男人,他活着是座巍峨大山,即使倒下,他坟墓依然是座让人仰视丰碑。
“哥普拉那边,会做工作。”回过头来,帝林认真地说:“恭喜,统领大人。”
今西惊喜莫名。直以来,监察厅高层有个不成文认识,即帝林是监察厅无可置疑首脑和核心,而第二人位置,直隐隐为哥普拉所占据。很多时候,当帝林不在时候,碰到不能决断大事,大伙都去请哥普拉决断。哥普拉不单是帝林卫队长,他还是帝林副手,帝林替身甚至是帝林接班人。
现在,这个直以来被众人默认潜次序即将被打乱。想到自己即将取代哥普拉成为帝林之下第二人,尤其是监察厅即将取得天下大权时候,这个位置含金量就更为沉重,跟统领处总统领实质并无区别。
今西心潮激荡。他沉声道:“微臣才能驽钝,德薄才微,出身卑薄,岂敢自诩英才。承蒙殿下不弃,破格以重任委之,微臣唯有鞠躬尽瘁,誓死回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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