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奴婢刚刚净身，被内侍局分派到夔王府，因认识几个字，所以王爷 这次让
来教导王妃，真是奴婢无上荣幸。”她不动声色扯出内侍局和夔王府作自己
掩饰，果然王蕴微微哂，便引开
话题，只问：“不知宫中及王府规矩，是否繁琐？”
她自然说：“也不是特别多，王妃聪明灵透，几日之内必定能全部
琊去，帮取日常用东西。”她说着，神情却微不自然，想想又加上句，“她年纪大，可能就不再回来，留在老家颐养天年吧。”
“那王妃岂不是会有点舍不得？毕竟是自小教养你大娘。”
“是啊，不过这也没办法，总是要适应。还好，她年纪大，恐怕难适应呢。”她笑道，露出脸颊上双浅浅梨涡，“而且这不是认识你吗？早上还战战兢兢，担心来教导会是很严肃很古板那种老宦官呢，真没想到却是你。”
黄梓瑕笑道：“这也是王妃为人和善，才有幸与王妃同车。”
又说些寒暄废话，素绮过来把她叫出，两人同到大堂用点心。王家五福饼和寻常酒楼茶肆中自然不同，茯苓、山楂、松仁、红枣、芝麻制成五种小饼盛在水晶盘中，王蕴亲自端到黄梓瑕面前，询问她：“小公公喜欢什
口味？”
黄梓瑕看眼，还没说话，他就已经取茯苓放在她面前，说：“家厨娘有个好处，茯苓饼从来没有药味儿，又保留那种香糯口味，不信你试试。当然最好是每种口味都试试，这才是五福俱全。”
黄梓瑕赶紧向他道谢，然后拿个白色茯苓饼慢慢吃着。王蕴在她身边坐下，问：“小公公原籍哪里，是京城人氏吗？”
她点点头，说：“奴婢是京郊人。”
他又说：“听你说话似乎也有点蜀地口音，是不是在蜀地也住过？”
黄梓瑕摇头，说：“没住过。不过奴婢母亲是蜀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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