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没有去碰那块小小
玉，却伸手拿过案头琉璃瓶，看着里面悠然自得地游来游去那条小红鱼，说：“碰这种东西？万
是从死人口中掏出来呢？”
黄梓瑕认真地说：“不是，真不是死人口中掏出来。”
他这才伸出自己那双极好看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块玉，放在眼前看
看，辨认着上面那个字：“念？”
“陈念娘念。”她说。
他把玉放下来，略思索，问：“你准备把这块玉交 给陈念娘？”
>尸首中取出银牌变黑。他用皂角细细擦拭过，然后看着上面擦不去浓重青灰色，说：“是中毒死，没错。”
黄梓瑕“嗯”声。
冯忆娘，扬州云韶苑琴师，王妃身边教导大娘，倒毙在幽州流民之中，死因是中毒而亡。而即将嫁入夔王府准王妃说，大娘回扬州去。
她还在思索着，周子秦已经开始检验内脏：“为慎重起见，
们再验验肠胃吧。”
肠胃剖开，虽已基本烧干，却也十分恶心。神经跟筷子样粗周子秦也终于有点受不，歪着脸只用眼角余光看着。封入银牌时候，他忽然“咦”声，感觉手指触到什
冰凉坚硬东西，于是便取出来，看眼，声音带上丝兴奋：“喂，崇古，你快看这个！”
“那就肯
他掌心中，有粒小小东西在月光下泛着冷冷光华。黄梓瑕戴上手套，取过来在眼前仔细看着。
这是枚小小羊脂玉，玉质清透，只有小手指甲那大。在月光下，她擦拭掉上面血瘀和垢污，对着月光照，看见上面刻着小小个字，“念”。
羊脂玉白色在月光下半浓半淡，如同水波般在她眼上流过。她看着流转那个念字，发好久呆。
白色羊脂玉放在李舒白面前，李舒白看着上面那个刻字，却没有伸手去拿，只看着，问：“这是什？”
黄梓瑕说：“你拿起来看看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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