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蒙在鼓中。而王都尉也采取私下行动,让您与王尚书也蒙在鼓中,你们肯定万万想不到,你们事情败露第个苗头,竟是由你们王家子弟引起。”
王麟嘿然无语,而王蕴则只默然看着空中虚无点,听着她说话。
黄梓瑕便继续说道:“第二个人出现,便是锦奴。锦奴与私下也曾见过几面,她直念念不忘自己那早已去世师父梅挽致。在她心中,那是她此生最大骄傲和梦想。可她没想到,在十二年之后,她在远离扬州长安,在世间最繁华鼎盛地方————大明宫蓬莱殿中,又再度遇见让她原本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人————她师父,梅挽致!”
王皇后手微微颤,倔强地抬起下巴,沉默着。
“她当时就在身边,恐惧而惊慌,吓得浑身发抖,但是却误以为是她看见自己认识王若所以有些惊慌,却不知她窥见天机,比之设想过,更要可怕————她看见如今站在天下最高处,令所有人仰望师父,风华绝代,艳倾天下。然而她身份,却已经不是当年扬州云韶苑中二姐梅挽致!”
王皇后唇角露出嘲讥笑容,冷冷地说:“杨公公,锦奴已经死。所谓死无对证,若你拿不出点凭证,始终只有这样臆测,那只能斥之为无稽之谈,并恳请陛下不要再听这种妖言惑众胡 话,依律治这个宦官大不敬之罪!”
皇帝见皇后后背微微颤动,脸上是愤恨已极表情,他抬手轻抚皇后背,却言不发,只端详着黄梓瑕,暗自沉吟。
王麟袍袖拂,痛心疾首地在皇帝面前跪下,颤巍巍说道:“皇上!王家高门大族,数百年来繁衍生息于琅琊,当今天下门第,莫有高于王家者。何况皇后身为王家长房女儿,身在帝王身边十二年,如今更是母仪天下,令王家门楣生辉。这小小宦官不知为何要血口喷人,妖言惑众,竟暗示当今皇后身份不正,臣恳请皇上,切勿再听她胡 言乱语,应直接治她大不敬之罪,拔舌凌迟,以儆效尤!”
“王尚书此言差矣。”李舒白在旁边淡定地把玩着自己扇子,将后背靠在椅背上,副悠然散漫神态,说,“皇上原说,若她推断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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