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骑马跑到她身边,问:“没事吧?”
“没事。”黄梓瑕皱眉道。
“王蕴真是不小心,差点打到你头。”他不满地说,“看来他也在京城防卫司被那群粗爷们给带坏。”
黄梓瑕没有答话,只扶住自己发簪,又紧紧,说:“没什。”
话音未落,旁边围观众人又响起阵喧哗声。
仿佛是故意,他直冲着她而来。
黄梓瑕警惕地望着他,紧持手中球杆,催马向他迎去。
就在两人马头堪堪相遇之时,王蕴忽然抬手,手中球杆高高挥起,在将球带向驸马韦保衡同时,他球杆也挥过她耳畔,向着她头上簪子击去。
黄梓瑕下意识地矮身,伏在那拂沙背上。
她听到球杆擦过她头上簪子,轻微叮声。
哂,未再说话。
同昌公主心不在焉,手肘靠在父皇榻背上,下巴支在手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只皱眉看着场上来往马匹。
场上此时气氛已经十分热烈,驸马韦保衡球破门,平比分,高举着球杆向场外皇帝等人示意。
皇帝笑道:“灵徽,驸马看你呢。”
“身臭汗,理他呢。”同昌公主懒懒地说。
场上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夔王李舒白从外边进来,他没有骑马,身边人帮他牵着涤恶进来。
黄梓瑕怔愣下,张行英靠近她,有点紧张地问:“那个……崇古,王
后背忽然有片冷汗渗出来,夹杂在热汗之中,让肌肤都起毛栗子。
如果她闪避稍微慢点,此时她已经披头散发坐在马上。或许,就会被人看出她模样,与那个正被通缉女犯黄梓瑕长得如此相似。
她猛抬头,看见王蕴端坐在马上,侧脸看她眼。
烟尘自他们之间漫过,她看见王蕴眼神,冰冷而深暗。
还没等她直起身子,场边已经传来欢呼声。驸马韦保衡又进球。
夏日高悬,陽光已经十分强烈。
比赛才开始不到刻,黄梓瑕已经感觉到压抑。
不仅是天气炎热,击鞠场上飞扬沙尘也令人呼吸迟缓。汗水湿透每个人身上衣服,但这种灼热似乎更加重场上人兴奋,马匹奔跑与马场沙尘样迅疾,来去如风,让人连眨下眼睛空档都没有。
她顶着烈日,挡在球门之前,盯着面前疾驰而来人。
王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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