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恶彪悍无比,如同道黑色闪电在场上冲突,弥漫烟尘之中,只见袭红衣李舒白挥杆,进球传球潇洒利落,纵横驰骋间不留半点情面。
王蕴苦笑着与韦保衡商量说:“夔王气势太盛,无论如何也要先截下他球,先挫挫他锐气,们这边才有机会。”
韦保衡点头,两人左右夹攻,招呼其余三
李舒白站起来,对发令官示意。
场上众人正不知为什要停下,却见李舒白朝着黄梓瑕勾勾手指。
她纵马奔向他。在炎炎夏日中场球赛打到现在,她胸口急剧起伏,汗如雨下。她毕竟是个女子,体力比不得男人,已经十分疲惫。
早已换好红色击鞠服李舒白叫人牵过涤恶,飞身上马,说:“换人。”
黄梓瑕顿时愕然。
“王家到底亏欠什……”王蕴缓缓放下手中球杖,字顿地问,“以至于,黄梓瑕宁可杀全家,也不愿意嫁给?”
有两三匹马从他们身边越过,又轮进攻与回防开始。
周子秦大喊:“崇古,快点回防啊!”
昭王李汭笑道:“王蕴,你不会还威逼利诱崇古不许赢球吧,你看他脸色这难看。”
王蕴转头对他高声笑道:“怎会,是看她球技这高超,想约她私下切磋切磋。”
李舒白看也不看她,只瞥紧张看着这边张行英眼,声音冷淡:“就这体质,还敢逞强。”
黄梓瑕默然无语,仰头看着坐在马上他,将手中球杖递给他。
强烈陽光背后,他面容在逆光里看不清晰,只剩得双眼睛熠熠如星。她听到他声音,不轻不重滑过她耳畔:“帮助被赶出去人,待会儿,你最好给个交代。”
黄梓瑕只觉得心口猛地跳,而涤恶已经急不可耐,冲进击鞠场。
夔王李舒白上场,局势自然大变。原本胶着比分瞬间拉开,王蕴与驸马联手亦挡不住他。
他转头看她,刻意压低声音,只有她人听见:“今晚酉时,请你过府叙。”
黄梓瑕勒着那拂沙缰绳手不自觉地收紧,缰绳在她手掌上勒出深深条泛白痕迹。
他目光挑衅地看着她,手中球杆斜斜指着地面。
终于,她咬住下唇,微点头。
王蕴唇角微扬,冰冷丝笑意,随即拨转马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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